女人急急忙忙的阻攔道。
“行不行,可由不得你!”
林慧貞若無其事的說道,對她說的去縣衙告狀,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淡然的氣場,說出來的話卻充滿了王霸之氣。
“你,你們……”
女人被林慧貞一席話氣的說不出話來,伸手想指著林慧貞罵,就被旁邊的人武力鎮壓了。
“瞎指什麼,想死就直說,留個全屍都是便宜你了。”
玄銘見這女人不知死活,竟然想指著林慧貞罵,用看螻蟻的眼神,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從旁邊走過。
“我這婆娘口無遮攔,說話不知輕重,行為不當冒犯了各位,還……還請大家別見怪。”
周扒皮見自己的婆娘吃癟,心裏是高興了一把,有人能鎮住她了,不過,又怕她真的出了事情,這才出聲幫她解圍。
結果,當然是沒人搭理他了。
林慧貞一行人,進了周家大門,在後院,找到了被鎖上的柴房。
周扒皮見大勢已去,還不如賣他們一個好,就對著底下的人說:“將鑰匙取來,把門打開。”
話音未落,柴房的門就被踹開了……
周扒皮渾身都在顫抖,這一腳要是踹自己身上,骨頭都要碎了吧,太可怕了,這都是什麼人呐。
柴房裏麵,潮濕的茅草上麵,躺著一個小小的孩子,雙手被捆了起來,此時已經陷入了昏迷,臉色潮紅,一看就是在發高燒,說胡話的聲音幾近於無。
“玉珠,爹的寶貝女兒,你這是怎麼了。”
陶竹看到茅草上躺著的孩子,已經瘦的脫了形,奄奄一息的躺著,不會跟自己撒嬌,也不會纏著自己要抱抱,連呼吸都似有似無。
“這就是當親生女兒一般養著,那我還真是替你兒子感到憂心,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還滿嘴的仁義道德,你也配。”
林慧貞看到裏麵的場景,壓下去的火氣噴薄欲出,抬腳就把周扒皮踢飛出去,摔在外麵的台階下麵。
“哎喲……”
周扒皮疼得直叫。
“活該啊,我就說周扒皮能有那麼好心,原來都是騙人的,還好我們沒有相信他的鬼話,不然就和他一樣做了惡人。”
“可惡的周扒皮,對一個孩子都這麼狠心,也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村裏麵的人,長期受周扒皮的迫害,有苦難言,這次趁機出一口惡氣。
“先將孩子抱到馬車上去。”
林慧貞見陶老爺已經抱起了陶玉珠,對著他說了一句。
這破爛柴房,到處都是潮濕的,還不如馬車來得好。
至於陶夫人,從剛才進了柴房,就一副丟了魂兒的樣子,林慧貞也懶得跟她講話,再後悔,造成的傷害也抹滅不了。
一行人暢通無阻的從周家離開了,在馬車裏麵,林慧貞給陶玉珠把了脈,告訴陶老爺目前陶玉珠的狀況並不好,孩子傷了內裏,這需要以後慢慢調理。
現在主要是發燒昏迷,林慧貞給陶玉珠喂了一顆三葉青退燒丸,這裏條件有限需要的藥材不夠,還需要快點回到城裏才行。
女人急急忙忙的阻攔道。
“行不行,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