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野丫頭自然就是秦嘯天的母親。
當年宰相一提這事,秦嘯天必然會像個炸藥桶一般,一點就著。
今日的他卻顯得非常的悠哉,他笑容異常燦爛,那雙和宰相一模一樣的桃花眼神采飛揚。
“沒錯,宰相也能吃吃清粥小菜,不過可惜在吃了清粥小菜後,卻忘記了清粥小菜身邊還有饅頭包子相配。”說到這裏秦嘯天笑得異常的歡快。
而宰相的臉卻徹底的黑了。
原因很簡單秦嘯天,他老媽嫁人了!
恭喜宰相頭上多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看著冷臉不說話的宰相,秦嘯天笑能更叫一個得意。
他從懷裏掏出一份喜糖,非常開心的塞到宰相的手中。
“宰相大人,雖然我們平日裏關係不太好。但是畢竟同朝為官,我母親遇到良人,這份喜糖必然要給宰相你一份。那我母親結婚之日,我也不要求你去送個禮,隻求賞臉喝一杯就好。”
秦嘯天根本就沒有壓製自己的嗓音,在場所有人將這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臉色怪異的看著現在是禮部侍郎的秦嘯天和他老子之間的對話。
雖然早就見怪不怪,但是今天的消息卻顯得格外精彩。作為一群吃瓜群眾,他們看的也非常的開心。
玄銘難得看到宰相吃鱉,他叫著拍了拍秦嘯天的肩膀道:“等到你母親成婚之日,別忘了請我去喝喜酒。”
“那是肯定的!不過太子殿下,你要來就肯定不能空手而歸!”
玄銘點了點頭,看著和人群大聲吹噓自己繼父多好多好的秦嘯天感覺有些荒唐的同時又有點好笑。
他是真的第一次見到特別熱心為自己母親找男人的,給自己找繼父的人。
雖然,想想看確實挺過癮的。
誰讓宰相那個老東西當年當年吃飯不擦嘴,而且偶爾露出的那個米粒居然還這麼有才,寒窗苦讀,數十年一朝中了狀元。
當然,宰相是絕對不可能承認沒有這麼一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但是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
就在秦嘯天大聲的嚷嚷著自己母親即將成婚的時候,宮門大開。
所有朝臣立馬露出了恭敬的神色,開始朝著皇宮的議政大廳走去。
“皇上駕到。”伴隨著太監的尖叫聲。
在大殿之中站定的所有人,立馬烏拉拉的跪下去,行跪拜之禮。
今天皇上也並未和所有大臣討論其他的事情,而是直接開口說道:“邊關急報,北寒邊關大軍頻頻調動,意圖奪我虎牢關,諸位愛卿可有何想法。”
宰相立馬給身後的一個兵部任職的官員使了一個人眼色。
官員上前一步道:“回稟皇上,臣等以為,理應由朝堂命令林慶堯將軍,前往虎牢關坐鎮。”
戶部一個官員上前一步,麵露難為之色。“皇上,臣以為可下國書詢問北寒國的意思,有可能北寒國隻是稍微動了一下兵馬而已,我等不必大驚小怪。”
聽到這話後,所有的官員都朝著這個男人投過去,不敢置信的目光。
這是哪裏冒出來的傻子?
那個野丫頭自然就是秦嘯天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