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肉。”
林慧貞下意識地一摸,難道是證據沒消滅幹淨?
什麼也沒有啊?
林慧貞對上玄銘似笑非笑的眼睛,尷尬一笑:“那個,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什麼?是又不聽話偷吃還是拿骨頭扔孤?”
林慧貞苦不堪言:“我錯了。”
她兩眼緊閉,一副英勇就義的大義凜然樣子。
“你打吧,下手輕點兒。”
玄銘哭笑不得,最後抬起手揉了一把林慧貞的頭發。
“你沒生我氣?”
“多吃三天清粥小菜。”
完了,林慧貞生無可戀:“你還是動手吧。”
“……”玄銘嘴角一抽,他有那麼暴力?
瘟疫的事情,玄銘沒有讓許臨風聲張,畢竟羅家人到底想做什麼他們還沒弄清楚。
許臨風答應了,又不放心平城的百姓,便在客棧門口立了一塊兒牌子,免費給平城的百姓診脈。
一天下來竟然沒發現一個染了病的百姓。
許臨風心中驚訝,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憂慮。
最後一個診脈的是羅家小姐羅盈袖。
許臨風見了她手都不想抬,道了一句:“小姐身子沒問題。”
羅盈袖咬著唇楚楚可憐:“小神醫為何不替我切脈?”
許臨風又說了一遍:“小姐的身子沒問題。”
林慧貞倚著窗看著底下的好戲,旁邊是一身紅衣的上官曄。
“這小神醫的桃花不少。”
林慧貞揶揄道。
上官曄看了一眼羅盈袖,聽聞羅家小姐生來醜陋,右臉上長滿了胎記,想來也是這崽子幫忙治好的。
想著上官曄便端了酒壺喝了一大口。
林慧貞看她隨身帶著酒,身上也帶染上了好聞的酒香,便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上官姑娘這般愛酒?”
“習慣罷了。”
不是喜歡,是習慣。
“上官姑娘為何總護著他?”林慧貞指了指樓下的許臨風問道。
“受人之托。”說罷又飲了一大口。
看上官曄這般瀟灑,林慧貞也心癢想要喝一口。
接著想到玄銘,她還是好好活著吧。
再看這邊,羅盈袖紅著眼眶不肯離開,許臨風端坐著也不給他診脈。
羅盈袖身邊的丫鬟不忍說道:“許公子,我家小姐受了驚嚇又淋了水,近日來又常常夢魘,您還是替小姐診一下脈吧。”
丫鬟說完,羅盈袖還配合著咳嗽了兩聲,一副搖搖欲墜的嬌弱模樣。
換做旁人估計早就受不住妥協了。
可問題是,對象是許臨風。
一個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指望他憐香惜玉,還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有盼頭。
“我說了你家小姐的身子沒問題。”許臨風皺了眉。
“您替我家小姐診一下脈吧,畢竟我家小姐當初待你也不薄啊!”
搬出當初的事情來壓他?
抱歉,許臨風也不吃這一套。
“看來我需要好好替小姐看一下。”
羅盈袖聞言一喜。
可她沒想到,許臨風接著說了下文:“畢竟小姐這般執著看大夫,不是身子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
“噗嗤。”林慧貞笑了出聲,引得眾人抬頭,林慧貞一點兒也不尷尬笑著說:“抱歉,沒忍住。”
“嘴角有肉。”
林慧貞下意識地一摸,難道是證據沒消滅幹淨?
什麼也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