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什麼用也挺好。
剛一出炩臻閣,迎麵就遇到了皇上派來的禁軍。
在城內,西淩皇帝倒是客氣,並沒有強行緝拿,而是有禮的“請”林慧貞進宮。
“正好我要進宮告禦狀,隻是此刻衣衫不整,不宜麵君,容我換件衣服再進宮!”
林慧貞坐在馬車裏,連麵都不曾露。
“太子妃,皇上請你立刻進宮,不可耽擱。”
侍衛不依不饒的擋住林慧貞的去路,再三要求林慧貞立即進宮。
林慧貞冷哼一聲,聲音隔著車門傳了出來,“陛下愛民如子,本宮這點要求肯定會答應。更何況有這麼多侍衛在,你還怕本宮跑了不成?若本宮真心想跑,昨日就會馬不停蹄逃走,又怎會留到現在?”
禁軍統領還算是個聰明人,仔細一想覺得林慧貞說的在理便答應了。
“我等失禮,請太子妃恕罪,太子妃,請!”
從東宮到皇宮的這段路不算短,一個人坐在馬車裏,剛開始還不覺得有什麼,可坐久了不免有些無聊,林慧貞不由得想念起,和玄銘共坐馬車的場景。
若是玄銘在,一定會攬她進懷裏吧。
林慧貞早就將有關餘晚晴下毒,暗害七皇子的證據細細看完,如今百無聊賴之際就開始胡思亂想。
如果皇後知道她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險些害了她,到時會不會氣暈過去,
林慧貞勾了一抹冷笑,餘晚晴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她下手。
那這一次,就讓她再也翻不了身。
她靠著馬車拍了拍胸口,那裏放著玄銘快馬加鞭送回來的信。
薄薄的兩張紙,嘩的展開後,飄逸、鋒利的字體映入眼簾,筆畫間的霸道與淩厲讓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哪怕不懂欣賞字畫的林慧貞,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說,玄銘的字寫得極好,而且自有風骨。對比一下自己軟趴趴的字,林慧貞默默地擦汗。
薄薄兩頁紙,密密麻麻全是字,林慧貞看完後,不由得笑了出來。
玄銘寫了這麼多,其實隻有兩個主題,一是他一切順利,讓她不用擔心。另一則是告訴林慧貞,他喜歡林慧貞以前處處以他為先,為他考慮的樣子,他相信他的女人有能力擺平一切。
最後又說讓她放開手去做,一切都有他,就算是她把天捅出個窟窿來,他也有辦法補上。
通篇看完,除了前麵兩句問候與報平安,後麵全是圍繞這件事展開,用諸多筆墨隻為告訴林慧貞一件事:我玄銘的女人什麼都不用怕!
字裏行間霸道至極,可林慧貞卻能想像出,玄銘寫這封信的心情。
林慧貞忍不住笑了出來,心裏有那麼一點點小甜蜜。
“玄銘你丫就是個傻缺。”
她無法想像,驕傲如玄銘要跨過多少道坎,,才能放下他的身段,寫出這封信?
“可惜人不在眼前,不然可以好好笑笑他了。”
輕輕搖頭,林慧貞小心地將書信疊起來,貼身收好。
這可是證據,他說的讓她放開手去做,一切都有他。
那她把他的好妹妹給處置了,也沒事吧。
林慧貞想著就覺得心裏酸澀,玄銘你丫的怎麼這麼多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