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一樣?”
“哎你這臭丫頭,你到底學不學!”
“不學。”
“哎你個臭丫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九尾被她氣的夠嗆,險些要動手不過被雀吟攔住。
雀吟:“丫頭,本座雀吟,他是九尾,本座是玄銘這小子的師傅,他是你的師尊。”
“可是我們不需要啊。”
九尾:“肉眼凡胎,冥頑不靈!”
林慧貞彎了嘴角,眼前這兩位不會傷害他們,雖然兩位口口聲聲說是師尊是師傅。
她想到那種神秘無形的力量,雖然很強大,但是沒必要。
她想玄銘應該和她想的一樣。
果然,玄銘說:“雖然孤不知道兩位從何而來又為何出現在此處,但是孤和阿貞沒有師尊,請二位離開吧。”
九尾扯著雀吟的衣袖:“這倆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是上神!上神你懂嗎?”
玄銘:“確實不懂,但也不需要懂。”
“聽到了沒,不需要。”
九尾:“……”
雀吟:“……”
兩人麵麵相覷沉默良久,最後還是雀吟說:“等你們想清楚了再決定吧。”
說完雀吟和九尾就沒了蹤影,林慧貞和玄銘都鬆了一口氣。
先不說那兩人的身份如何目的如何,就隻說那種無形可怕的力量,林慧貞就不想跟他們打交道。
“玄銘你說他們在哪裏?”
玄銘抿著唇,最後從腰間扯下了玉佩。
“你是說在這裏?”
林慧貞也扯下玉佩,這麼小的地方?
“這玉佩是從宮外買的。”
好啊,他們就一直藏在玉佩裏。
什麼叫藏,明明是寄宿!
林慧貞下意識地把玉佩扔出去,結果那玉佩不但沒有摔碎反而懸在半空中。
林慧貞:“……”
玄銘沉默著把兩塊兒玉佩都抓在手裏:“先把東西收起來。”
“好。”
天山老人到西淩時是六月十三,他初初踏進玄奧城,便有西淩皇帝特派的重臣相迎。
但終歸是皇家密辛,知曉的人不多。
林慧貞和玄銘在傍晚時分進宮,殿裏隻有西淩皇帝,皇後,還有七皇子和楚晚。
密辛之所以說是密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楚晚是為什麼進宮的?
皇後對她的態度依舊不好隻是經過了上次的事情,皇後學會了收斂,即使再不待見林慧貞,也不會表現的強烈。
楚晚一身月白的衣裳,頭上沒有半點裝飾,應該是為鎮南王守喪的這段時間太辛苦整個人清減了不少,但看上去楚楚可憐頗有幾分韻味。
坐在西淩皇帝左手邊第一個位子的老人應該就是天山老人了。
天山老人的頭發花白,林慧貞猜啊應該沒有一根黑發,但卻看不出一分蒼老,或者說如果沒有那一頭白發,根本沒人會相信他是一個老人。
精神抖擻不說,皺紋還不多。
相比之下西淩皇帝比他更像英雄垂暮之年,許是和天山老人的談話依然沒有找到結果,整個人籠罩了一層陰鬱之色。
“長老,這位就是太子玄銘。”
被皇帝尊稱一聲長老,這位天山老人的地位可見一斑。
玄銘對他也需要恭恭敬敬。
接著是七皇子和公主楚晚,西淩皇帝的子女不多,一一介紹給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