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貞:“……”
這是在you惑她嗎?
“怎麼還沒吃?”
似乎是察覺到身後熾熱的目光,玄銘皺著眉頭回了身,視線落在她手中的布袋上,“吃了它。”
他以為林慧貞還在害怕這東西,便直接走了過來,接過她手裏的袋子。
他的身形將她徹底籠罩在陰影中,撲麵而來的荷爾蒙,簡直像是刺激無比的信息素。
更何況,他依舊是上身赤luo的。
林慧貞老臉一紅,一時忘了躲避,玄銘輕輕捏住了林慧貞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將袋子裏的rou團對準了她的雙唇。
苦澀,鹹腥的汁液淌落,滑入她的喉嚨。
林慧貞忍不住將手按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秀眉輕蹙的咽下去:
“好苦。”
她吐了吐舌,眉頭緊皺。
“唔。”
玄銘又塞給她一顆果子,甜的,緩解了幾分苦澀。
林慧貞眉頭鬆開這才想起問他:“你給我吃的什麼?”
玄銘睨了她肩上昏昏欲睡的雪球一眼,後者猛然驚醒就撞進了他深邃冷冽的眼眸,差一點從林慧貞肩上摔下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
他揉了一把林慧貞的頭:“和那貪吃的畜生契約委屈你了。”
“貪吃的畜生”還是個幼崽,不但沒有攻擊力,還是個大胃王。
每一次林慧貞咬破手指,看它不知饜足地抱著她的手指吸血,玄銘就想一巴掌拍死它。
“唧唧唧唧~”雪球無比委屈,它不是貪吃的畜生,它是個長身體的神獸!
然而它的抗議根本無效,就被玄銘丟進空間裏。
林慧貞嘴角上揚,其實雪球吸的那點血不礙事,根本不需要玄銘大費周章地去找這種果子。
但玄銘還是堅持,回去的一路不管條件多難,他每一日都會想方設法地找到。
終於,他們在七天後趕到了北城。
此時蕭沉舟正和龍昀徹一起舒舒服服地躺在門外曬太陽,龍昀徹時不時遞給他晶瑩剔透的葡萄。
“蕭大哥,西淩真的有那麼好嗎?”
蕭沉舟吐出葡萄籽:“那當然,我蕭沉舟從來不騙人。”
“你和玄銘哥還有慧真姐真的是好朋友?”
蕭沉舟翻了個白眼:“這問題你已經問了我十四次了。”
龍昀徹尬笑一陣:“我沒辦法說服我自己。”
蕭沉舟:“……”
玄銘和林慧貞回來時就看到的這幅場麵,怎麼看蕭沉舟都不像一級殘廢該有的模樣。
“噗!”
林慧貞低笑出聲:“你這日子過得挺滋潤啊。”
“玄銘!”
“慧貞姐!”
兩個人同時從椅子上坐起,嘴裏第一個喊的名字不是一個人。
玄銘:“你的手怎麼樣?”
這時蕭沉舟臉上才有一分迅速消失的痛苦,他佯裝無所謂地說了一句:“北城最好的醫師用最好的藥材保著,沒多大問題,左右不過是以後就不做大夫了,正好落得清閑。”
他這話說的輕鬆,但話裏話外都是在安慰玄銘,就算沒有找到款冬花和夏枯草,他也不會埋怨。
玄銘是他的兄弟。
他的命,不需要拖累玄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