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鬆了口氣,玄銘就知道當柳如媚的事一說出來時,這些靈獸或多或少都會給麵子,八階流鳶鳳鷹再怎麼說也是有上古血脈的,知曉柳如媚再正常不過。
“我們不需要騙你,你應該明白柳如媚的血脈是無法偽裝。”
玄銘一邊查看那流鳶鳳鷹的表情,一邊說著林慧貞的情況。
林慧貞不知道她的母親還與這些靈獸都交好,但她明白玄銘不會陷她於不利,這個靈獸寄居的地方,也許她柳如媚女兒的身份在這裏會有意外的收獲。
“你有什麼可以證明是柳如媚的女兒?”流鳶鳳鷹並不好糊弄,一雙鷹眼直直的盯著林慧貞與玄銘,好像在說如果不拿出個什麼證據來,你們將會死的更慘,靈獸不是那麼好糊弄。
怎麼證明她是柳如媚的女兒?
林慧貞淡淡扯了嘴角,她在想為什麼她娘沒給她留下點兒什麼寶物讓她證明身份。
“我的血脈。”
林慧貞淡淡地說,因為她是柳如媚的女兒,她身上有柳如媚的血脈,這是唯一的證據,也是最有力的鐵證。
流鳶鳳鷹一聽那雙鷹眼更加的駭人了,死死的盯著林慧貞,這四個字似乎是一種期待與希望。
看著這樣的流鳶鳳鷹,林慧貞與玄銘悄悄的鬆了口氣,這應該說明他們危險暫時解除了。
唉,要知道麵對這麼多的靈獸,他們基本沒有活路,此時能不動手最好了。
林慧貞在流鳶鳳鷹的注視下,不敢想太久了,冥王蔣恪與鬼王空鎏和她母親之間的事情全都說了,又把衛濮芮算計她母親的奪走神女閣的事一並說了。
流鳶鳳鷹一聽便沉默了,鷹眼裏是一絲線的惋惜。
“王說的不錯,柳如媚確實不會輕易的死去,隻是沒想到去了那個地方。”
可惜了,即便鬼王空鎏是神,即便他跳了忘川,也等不到了。
一柱香後,流鳶鳳鷹才從對柳如媚的思念中回神,此時看林慧貞與玄銘的眼神多了幾抹柔和,語氣也變得輕柔了幾分,雖然這麼大一個個子,這麼凶悍一個外表溫柔起來有幾分不倫不類的。
“既然你是柳如媚的女兒,那麼就下去見見我們的王,一切自有王來定論。”流鳶鳳鷹指指了下麵,試意林慧貞與玄銘下去,而它不幫忙。
明知對方是在刁難與考驗,林慧貞也不敢抱怨,兩人乖乖隨著那流鳶鳳鷹滑落地麵,而一落到地位他們就被靈獸們團團圍住了,那些靈獸的樣子好不駭人,看著他們一個個閃著綠光,隻不過礙於王命,不敢上前罷了。
好在林慧貞與玄銘也不是什麼無膽之人,麵對這些靈獸刻意施壓,兩人視而不見,大大方方、腳步沉穩的跟在那流鳶鳳鷹的身後,朝他們的王走去。
雖說走在前麵沒有看到林慧貞與玄銘的樣子,但是流鳶鳳鷹還是知道身後的人相當的大氣與沉穩。
看到這樣的情況眼中有著一抹欣慰,那個女子那般的絕代風華,這世間的神都為她傾倒、為她放棄永生,她的後人怎麼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