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蟬熙飲了一口青梅酒隻不過是隨口一說,在林慧貞身邊不就隻有她的寶貝兒子嗎?
林慧貞沒有反駁,也沒有吭聲,荊蟬熙那隨意的態度,突然間就頓住了,連帶著蕭沉舟都正襟危坐了起來。
兩人的酒也喝不上味兒了,皺起眉頭看著林慧貞說道,“你莫與我們講玩笑話。”
林慧貞苦笑起來反問道,“你們現在看我可有與你們講笑話的心思?”
兩人立馬沉默了下來,林慧貞幹脆自己拿過那酒壺,直接對著瓶口喝。
“我也就奇了怪了,怎麼兒子突然間就養歪了?難不成還悄悄見了什麼人不成?不過從他會走路學習之後,哪天不是乖乖待在家裏的……”
林慧貞說著說著倒是想起昨晚在他們兩個身上嗅到的酒味,把酒壺放在了桌上。
“隻有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偷溜出了青丘,還去喝了酒,那酒味倒是很熟悉,是咱們三個在我兒子上學時出去在聚福樓飲過的招牌果酒。”
林慧貞的心思活絡起來,瞬間就排查出他們兩個昨天去了哪個地方。
而蕭沉舟和荊蟬熙也同時想起了這大名鼎鼎的聚福樓在樓,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梓歸國。”
“他們兩個還挺能溜達,都能去梓歸國了。”
荊蟬熙算了算這距離可不短,兩人那小短腿還能跑。
林慧貞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霆鈞並不是個貪玩的孩子,相反他還十分有主見,能夠跟狐小赤跑到不近的梓歸國,那就證明那邊肯定有什麼吸引他的事。”
都說知子莫若母,林慧貞基本上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荊蟬熙立馬拿出了一個玉簡在上麵看著,一邊看一邊跟他們兩個說道。
“梓歸國最近也沒什麼新鮮事,要真算得上大事的也隻不過就是光明神殿的聖女到梓歸國祈福,順便還有小道消息說光明神殿的分殿要建在梓歸國中。”
“我記得你上次說過,梓歸國實際上是屬於沉寂許久的魔族,向來是和光明神殿不對付的不是嗎?”
林慧貞提出了她的疑問,荊蟬熙點了點頭,“這件事細心想來,卻是有諸多令人疑惑的細節。”
林慧貞想了想跟他們二人說道。
“既然如此,你們兩就是梓歸國探一探如何?霆鈞的反常,梓歸國的反常,都讓我覺得有些不安心。”
蕭沉舟和荊蟬熙點了點頭,“玄少年紀尚小就有了心魔,這件事卻是不同尋常,梓歸國也離青丘算不上多遠,還是去理清楚的些好。”
他們二人當即啟程去了梓歸國,而林慧貞則是回到她的院子等待著林霆鈞回家。
她覺得平時對自己這個兒子的關心還是不足夠,哪怕當爹又當媽的,終究還是有所疏忽。
在這個時候,林慧貞不免就像是了玄銘那個臭男人,一走好幾年,如今兒子都變成這個樣子也還沒有他的信兒。
正在被林慧貞想起的某人,此時正看著雷神使出神呢,雷神使卻是不敢直視他,也不知道他正在出神。
雷神使咬了咬牙,把林霆鈞的來曆直接說了出來,“聖子,那個孩子是當時在天瀾國出生的孩子,是您當初讓我護著的他們母子。”
玄銘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跟他們究竟是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