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長話短說唄。”錢荀說。
“那我就直接說說我的推斷理由。這塊金子的形狀應該是流通金銀的模子,不像是陪葬品,而且金子作為陪葬品必然是達官貴族,因為這是禮製,既然是達官貴族的陪葬品,那麼模製就不可能這麼草草了事。我在長沙曾有幸去過漢代長沙王的墓穴,裏麵的金製陪葬品都有其固定的重量樣式。”李衛青說。“這也就是我第一眼看到這塊金子,說它不是陪葬品的原因。”
“的確,古代達官顯貴對自己的身後事都極其看重,即使南明沒落,也不會在下葬時用流通金銀當做陪葬品。”莫若說。
“那麼,那對夫妻是怎麼獲得南明期間的金銀的?”錢荀疑惑地問。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找到了當年南明藏的寶藏。當初南明第一任皇帝朱由菘留下大量寶藏,當年清皇室可是沒少下功夫尋找。”李衛青說。“這都是當初長沙那個名門家中書籍記載的,他們家族也曾有人遠赴福建海上尋找南明寶藏,隻是最終沒有任何收獲。”
“我去,那厲害了啊,如果說真的是這樣,那這夫妻倆可以說是富可敵國啊。”錢荀咋咋呼呼地說。
“這也有可能,據我了解,當年清軍猛攻南京,朱由菘匆忙由海上逃走,隻是發生了叛亂,他本人被部下叛亂俘虜送給了清軍,那一船的財寶也就不知道下落。對了朱由菘的年號就是弘光。”莫若似乎想通了什麼。
“兄弟。”錢荀兩眼放光的看著莫若。
“怎麼了,你怎麼像餓狼一樣看著我。”莫若被錢荀盯得有點發毛。
“沒什麼兄弟,我隻是想和那對夫妻做朋友。”錢荀賊兮兮地說。
“。。。。。。。。”眾人看著不著調的錢荀無語了。
這時,李督軍和馮賀回來了。
“哥,什麼事啊?”馮湘連忙上前問。
“這。。。。。”馮賀看向李督軍。
“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的轄區境內出現很多日本人。”李督軍說。“你們也知道,因為巴黎那個勞什子會議,我現在對小鬼子的憤怒可是不小,所以我轄區內出現大量日本人,我就很關注。剛才和賀小子也是商量這件事。”
“李叔,那二哥都和你說了?”莫若問。
“嗯,這小日本也忒壞,拿我們中國的錢去支持他們侵略我們中國,要不是上麵三令五申不讓我們和小日本起衝突,我非把他們全槍斃了才解氣。”李督軍氣憤地說。
“看來我們來對了。”莫若說。
“對了,湘湘你是學西醫的,你知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讓一個人沒有任何傷痕死去?”李督軍轉頭問馮湘。
“這怎麼可能?”馮湘當時就否定了。
“可今天從這被抬回去的幾個人都是沒有傷痕,卻七竅流血而死。格老子的,這年頭還真有嚇死的不成?”李督軍頭昏腦脹的。
“李叔,難道仵作沒給出死因麼?”莫若問。
“奇就奇在這,仵作驗過屍體後說,死者生前收到過巨大的驚嚇,但死因是窒息而亡,但卻又沒有被掐過脖子或者被捂住口鼻的痕跡。”李衛青說。
“那有沒有解剖過?”馮湘問。
“解剖?”李督軍皺著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