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荀像之前一樣,裝作普通的路人逛街進了日本人經常出入的地方和場所。
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大街上人頭攢動,叫賣聲不絕於耳,真是好不熱鬧。錢荀像其他人一樣走走看看,實則注意力全在那些往來的穿著和服的日本人身上。
這幾日為了打探消息方便,錢荀把他最喜歡的長衫都換了。本來為了能更好的接近日本人,發家是要求錢荀穿著和服的,但穿了一天的錢荀果斷換成了西裝,因為和服的木屐穿起來是真的難受。
逛街的過程中,錢荀發現這兩日出現的日本人明顯變多了,而且有了很多生麵孔,出手也變得大方的多。
錢荀此時正坐在一個路邊攤上,他麵前擺了一壺清酒,還有一些豆腐。雖然美食美酒當前,但錢荀的注意力明顯不在這個上麵,而是在他身後的兩三個日本人身上。
這些日本人用日語討論著這兩天來他們的豐功偉績。通過這些對話,錢荀知道了這幾個日本人與其他日本人不同。在遇到這幾個人之前,錢荀所遇到的日本人隻是知道他們最近的行動,而這幾個人卻在討論著一些下墓的細節。明顯這幾個日本人是直接參與下墓的。
“上杉君,聽說你們那裏出了不少好寶貝?”其中一個人說。
“隻是一些小玩意,比不過毛利君,聽說你們那裏帶回來十來個這麼大的金餅,有好幾十斤重呢。”上杉大笑著說。
“對了,還不知道藤田君那裏怎麼樣呢?看這家夥,老是當透明人,快說說。”毛利又說。
“不說了,是個空墓,裏麵除了一堆死人骨頭,什麼也沒有。”藤田喪氣地說。
“看來藤田君運氣不佳啊。”上杉大笑著說。
“不說了,喝酒。”藤田不開心地說。
“喝酒,喝酒。”其他兩人見藤田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
“各位。”就在此時錢荀拿著酒壺走了過來用日語說。“容我自我介紹,我叫織田謙義,剛才我無意中聽到各位談論,很感興趣,不知道各位可否和我說說。”
“哦?織田君,我叫毛利廣義,這位是藤田忠,這位是上杉勝家。聽織田君的口音,是名古屋人?”毛利廣義說。
“毛利家族和上衫家族的人?”錢荀聽完後故作生氣地說。
“怎麼了,織田君?”藤田忠疑惑地看著突然生氣的錢荀。
“織田君莫非是名古屋織田信長大人的後代?”上衫勝家想到了什麼問。
“沒錯,我的祖上的確是織田信長,所以聽到毛利君和上衫君的名字才會如此,可能是骨子裏的血使然吧。”錢荀順勢說。
“。。。哈哈哈,織田君還真是性情中人,不過這已經不是戰國時代了,我們幾家的恩怨也可以放下了。”毛利廣義說。
“的確。”錢荀也就勢下坡。
“織田君,你在中國來幹什麼的?”藤田問。
“做一點小生意,我的家人很早去了美國,我是在美國出生的。家父聽說國內的一些消息,便讓我來中國看看能不能發點小財。”錢荀回答說。
“哦?!沒想到織田君竟然生活在美國,那可是一個強大而富有的國家呢。”毛利廣義驚訝地說。
“美國雖然美麗富有,但家父一直在教導我有一個同樣美麗的祖國。”錢荀一副十分向往的表情說。“隻是家父上了年紀,我要忙於家族生意,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回家鄉看看,隻能在夢中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