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那人始終是個隱患,帶著他我都行動處處都會受限製。”沙爺先開了口。
“我知道,但不好直接把他趕回去,隻能讓他知難而退。”福田說。
“這一路上他都快把我的頭吵炸了,嘰裏呱啦的和鳥語一樣,說什麼也聽不懂就是聽著煩。”沙爺呷了一口酒說。
“沙爺習慣就好。”福田說。
“對不住了,我隻隻針對那隻豬,沒有數落你的意思。”沙爺才想起來他說的鳥語是福田他們的母語。
“無妨,秦彘他的確有點煩,我都有點受不了他了。”福田沒有生氣。“我們不說他了,我們來討論一下,這次的事。”
“秦先生是怎麼想的?”沙爺問。
“先找到位置,我們先下去一次。”福田說。
“我也是這個意思,人太多目標太大。這裏不比河南,做事要萬分小心。”沙爺說。“我回去就讓我的弟兄們分散下去,打聽?”
“不用。”福田搖了搖頭。“這次就打探就你我二人,而且沙爺你要聽我的。”
福田聽說過沙爺他們的行事作風,所以拒絕了沙爺的提議。
“就我們兩個人?恐怕有點難吧?”沙爺有些遲疑。
“不會,我打算和這裏的土匪合作。”福田說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和他們合作?會不會有點冒險。”沙爺看著福田說。
“他們無非就是圖財,我們拿任城王陵裏的財寶和他們做交易。”福田解釋說。
“這樣到是也可以,但就怕他們收了財還要害命。”沙爺說。
“這點沙爺更加不必擔心,這到了地下,你還怕鬥不過他們?”福田笑著說。
“也對,這到了下麵,可就不是他們說了算的。你打算怎麼做?”沙爺也笑了。
“我們主動找上門去,和他們做交易,利用他們先找到這任城王陵。”福田說。
“這山東雖然匪患猖獗,但要找到他們恐怕會很難吧。否則,這土匪恐怕早被大帥們絞殺幹淨了。”沙爺說。
“沒有被剿滅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與這些軍閥都有聯係,或者說他們就是在為軍閥做事。”福田補充說。“因此,我們要找一夥沒有軍閥背景的土匪。”
“這恐怕更難吧?”沙爺又呷了一口酒麵色犯難。
“店家,再上一壺酒。”福田這時說。
店家本來又再打盹,聽到福田的話後連忙揉了揉臉讓自己清醒一點,馬上酒去給福田他們上酒。上完酒後,店家剛準備走,卻被福田一把拉住。
“店家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喝一杯吧,我請客。”福田說。
“這怎麼好?”店家拒絕地說。
“這店裏也沒什麼人,我們兩人喝酒有點無聊,想找個人聊聊這裏的新鮮事物,店家就別推辭了。”福田又說。
“這怎麼好意思。”店家這次沒推辭。“聽客人的口音應該是本地人,怎麼會要聽我說這新鮮事物。”
“我離鄉多年,一直沒有回來過。這次回來做生意,看到這裏這麼大變化,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希望能聽店家說說。”福田說。
“原來如此,那你回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店家與客棧老板說的一樣的話。“現在生意不好做,特別是像您這種商人,很容易被土匪打劫的。這損失錢財是小事,萬一一不小心丟了性命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