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與皇室達成協議後,福田就再次閉門謝客了,此時的他恢複了原本的身份呆在神廟安心培養著徐萍。
“先生,我回來了。”徐萍一進門便大聲說。
徐萍剛剛從外麵練劍回來,一進門她便看到徐福坐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雪景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先生?”徐萍走到徐福身邊又小聲叫到。
“是萍兒啊,你和信老練劍回來了?”徐福趕緊用衣袖擦了擦眼淚說。
“先生,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在這裏哭泣?”徐萍見徐福如此急忙問。
“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罷了。”徐福強顏歡笑著說。
“不知道先生想起了什麼,竟然讓先生一個人在此流淚?”徐萍關心徐福問道。
“想起了一些親人罷了,人老了總是會懷念親人。”徐福說。
“那個人一定對先生您一定很重要。”徐萍心中有些落寞地說。“既然先生思念她,現在又在日本,為什麼不去見見她?”
“見不到了,她已經去世很多年了。”徐福搖了搖頭說。
“抱歉,提到先生的傷心事了。”徐萍連忙道歉說。
“不關你的事。”徐福搖了搖頭說。“你的劍術和日語我已經聽信老說了,你最近學的不錯。”
“萍兒一天也不敢怠慢。”徐萍聽到徐福的誇獎心裏樂壞了。
“那就好。”徐福欣慰地說。“現在就是不知道遠在彼岸的小友們是否已經破解開了我留給他們的丹文。”
“先生,您說的小友是誰啊?”徐萍好奇地問。
“就是在中國時遇到的一些年輕小夥子。。。。”徐福簡單的和徐萍說了一下莫若他們的事。
“如此說來他們和先生應該是敵對關係。”徐萍聽了徐福的故事後說。
“隻是他們一廂情願罷了,如果他們破解了我留給他們的丹文,他們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相必他們一定會很吃驚。”徐福笑著說。
“他們為什麼會吃驚啊?您不就是您?”徐萍好奇地問。
“有些事情你不了解,我的真實身份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重磅炸彈。”徐福像父親一般撫摸著徐萍的頭說。
徐萍不知道徐福在說什麼,她也不想再問。
“對了,那幾個小夥子中有幾個不錯的,等以後帶你見見他們,為你找一門好親事。”徐福慈祥地看著徐萍說。
“我才不要呢,我隻想呆在先生身邊一輩子。”徐萍有點不高興地說。
“好,不說了,看把你急的,就算你有這個想法,我也不願意這麼早把你嫁出去,否則我又成了孤家寡人了。”徐福笑著說,到心裏卻深深的歎息著。
“先生,我聽信老說您就一直一個人住在這山上麼?”徐萍這時問。
“嗯,大部分時間我都是住在這山上的,隻是偶爾有些時候下山走一走。”徐福說。
“那您一個人會不會孤獨啊?”徐萍又問。
“有一段時間不會,但後來我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去世之後就會趕到孤單了。”徐福聽到徐萍的話後又開始回想以前的事情講給徐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