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大約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方才結束,一眾青年才俊各自施展著自己在楹聯方麵的才華,為了吸引魏子墨的關注,可謂是絞盡了腦汁,尤其是文太極,他仗著自己的楹聯造詣頗深,大出風頭,在別人看來的絕對,他是張口就來,完美應對,就連坐在對麵的那些個大人物,一個個都對其的楹聯才華稱讚不已。
當然,這些個所謂的絕對,在葉塵看來,不過是中學水平而已,實在是沒什麼難度。
隻不過,文太極正沾沾自喜著,卻不成想,人家魏子墨的心思,根本就沒在他身上,況且,像他這種拿自己的長處優點去和別人不擅長的領域比試,從而在所有人麵前出風頭的行為,實在不是君子所為,可以說,魏子墨非但對其沒有任何的好感,反而還有些厭惡。
當然,在這種場合之下,她自然是不能表現出來的,隻是象征性的,對其給予了幾句稱讚,這足以令文太極欣喜若狂,在他看來,自己已經是為明天的風雲會而占據了先機。
晚宴結束之後,眾人各自散去。
蘇真原本是想交代葉塵幾句的。
但轉念一想,便作罷了,他相信葉塵明天能有好的表現。
當然,是在他正經起來的情況下。
今晚,蘇真權當葉塵是在保留實力,對他沒有表現倒是並未在意。
畢竟,楹聯隻是小遊戲罷了,明天的風雲會才是正戲。
“葉兄啊,方才可真是嚇死我了,我真怕魏老一氣之下,取消你的參賽資格,將你趕出去,好在最後,他老人家網開一麵,不追究你入贅的問題,不過,你明日可得好好表現,否則,以魏老說到做到的脾氣,他定然會問罪於你的。”路上,易天行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擔憂。
然而,葉塵卻是聳肩輕笑,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問罪就問罪嘍,我說過不來參加的,是蘇真那老頭兒非拽我來的,要問罪,那老頭兒肯定跑不了。”
“呃……”
易天行瞬間無語,你一個下屬,管自己的上司一口一個“老頭兒”可還行?
當然,易天行知道葉塵和蘇真的關係不一般,換了別人,蘇真早就一巴掌將其扇飛了。
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易天行對葉塵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他在大事上向來不含糊。
故而,就隻是笑了笑,並未再說什麼。
很快,二人就回到了住處。
然而,葉塵躺在床上,卻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完全沒有一絲睡意。
他坐起身,透過窗戶,望著外麵皎潔的明月,不禁愈加精神了幾分。
反正睡不著,葉塵幹脆穿戴整齊,走出了院落,準備就著月色,再逛上一逛。
白天的時候,他和易天行隻是逛了魏府的一小半而已,眼下,他索性朝著白天相反的方向,慢步走去。
此時此刻,已是深夜時分,別說是賓客了,就連魏府的下人們,怕是大部分都已經入睡了,園中根本看不見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