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不禁冷哼了一聲,不客氣道:“閣下是哪位啊,可是這魏府的主人嗎,魏老還沒開口,閣下就急得跳了出來,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
話音落下,全場凝固,就連魏子墨都不禁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葉塵。
“這家夥,是瘋了嗎?那可是靳先生啊。”
妙兒感覺自己的小心髒都要跳出來了,驚愕的捂著小嘴兒,難以置信道。
“你大膽!”
“豈有此理,居然敢冒犯靳先生,你算什麼東西?”
“就是,別以為你寫出兩句好詩就了不起了,這在座的諸位大人,哪位不是才華絕世之輩,在我等麵前,你的才華,不過是螢火之光罷了,豈敢如此囂張?”
“無知小兒,還不立刻向靳先生道歉?”
……
一時間,不少賓客紛紛對葉塵大聲斥責道。
一個個義憤填膺,仿佛葉塵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般。
葉塵狂傲,蘇真自然十分了解,而且,這正是他比較欣賞葉塵的地方。
可是,你狂傲可以,但是你不能癲狂啊,這可是靳先生啊,你得罪了他,不是自找麻煩嘛。
想罷,蘇真急忙起身,朝靳無涯拱手拜道:“靳先生,葉塵他一時失言,還請靳先生恕罪。”
然而,此時此刻,靳無涯卻是寒著臉,冰冷而犀利的目光直直凝視著葉塵,一言不發。
目光,直令人不寒而栗,可葉塵卻是絲毫不懼,笑話,老子都死過一次的人了,你嚇唬我,何況,老子坐擁中華上下五千年的唐詩宋詞,就憑你一個有些名氣的教書先生,跟我鬥,我會怕你?
葉塵直接對上了靳無涯的目光,昂然不懼。一時間,倒是不禁令台下不少看熱鬧的圍觀群眾暗自稱讚,狂傲且先不說,單就這份骨氣,就已經勝過了在場大部分的年輕才俊了。
“好,你很好啊,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你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靳無涯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令人恐懼的微笑,淡淡說道。
就在這時,隻聽魏老微微抬了抬手,打斷了眾人的爭吵道:“好了,既然葉公子不願意書寫,那就算了,老朽也不過隻是一時心血來潮,畢竟,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如此驚世之詩文了,忍不住生起了好奇之心,想來倒是有些唐突了,為難了葉公子,還請葉公子見諒。”
刹那間,眾人不由得齊齊一驚。
開什麼玩笑,堂堂魏老,竟然向一個初出茅廬的後輩道歉,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上,這家夥何德何能啊?緊接著,魏老看向靳無涯道:“靳先生,此事因老朽而起,還望靳先生能看在老朽的麵上,就此作罷,不知靳先生可願賞老朽這個臉麵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禁有些詫異。
魏老,這是明擺著在偏袒葉塵啊,這什麼情況?
難不成,在魏老的心裏,葉塵已經是孫女婿的最佳人選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臉的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