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聖論得到了一致的通過，不管怎麼說，葉塵的回答不是正麵回答，而是把所有人都帶入了一種美好的幻想中，讓你不得不期待，不得不支持，因為芸芸眾生說的便是這世間每一位生靈，隻要是生靈，這種幻想就是活著的希望。
何為聖人得到了解釋，那麼接下來便是何為術法神通。
王現冷哼道：“何為術法神通啊？”
他不信這個問題葉塵也能解釋的出來，他聽都沒聽過。
文道修的是才氣，是天地給與的才氣澆灌，武道修的乃是氣，也就是這天地之間給與的能量，什麼術法什麼神通？這種詞相信很多人都沒聽說過，不，應該是世人根本就不知道，眾人甚至懷疑這是葉塵瞎編出來的。
葉塵微微一笑，自信的樣子溢於言表。術法神通是他臨時想出來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在天陸有沒有解釋他不知道，但絕對不是他唯一知道的四個字。
這個世界定然有強大的人知曉術法神通，但這個詞畢竟是前世帶過來的，要解釋也需要融入天陸的文化。
葉塵這個問題屬於科普，把現在文武兩道所修行的體係做一個簡單的總結，雖然現在文武兩道的體係已經很完善了，但真真的說起來還是比較複雜的，而他便是把這些複雜說的簡單化。
葉塵知道，術法神通即便說出個天花來，也與凡聖論一模一樣，為何？因為他思考問題的方式來自於後世，他懂的東西來自於後世，與這個世界的文化格格不入。
要知道，一個文化的灌入除了長時間的印證和潛移默化，還是時間的堆積。
所以，這個問題的解釋，依舊是個暫時美好的願望，希望能通過這些人，把想法傳遞出去。葉塵想，這個世界的大能不把術法神通的總結說出來定然是知曉不可能實現，這等於推翻了天陸無數年的修行曆史，搞不好名聲就會因此栽在了這個問題上。
因為他們是大人物，若是第一個推翻曆史，得到的是什麼？
葉塵曉得，大人物不敢做，他這個小人物卻可以，因為他不怕，他的思想不是那麼老化的，不能怪這些大人物，他們深受天陸文化的影響，不說出來是人之常情，但自己知道能做便做。
迎著無數人好奇的目光，葉塵看出了他們眼中的探索，可能是第一個問題回答的足夠漂亮，觀看席上的人對第二個問題有些期待。
但更多的還是嘲諷。
不要以為造就出一個新名詞就可以當做問題，你若是回答的不得體，依舊會成為眾人毀掉你的根基。葉塵緩緩開口：“第二個問題在我說出來後，我想在座的各位一定把它歸為了消失已久的佛道。”
不少人點頭承認，這是他們心中的想法，沒必要隱瞞。
柳青在台下冷哼一聲，心中對於今日問了一個佛家問題相當懊悔。
“對是對，但不是全部。”葉塵掃視一圈，神色逐漸嚴肅起來：“術法是術法，神通是神通，對於你們來說是新名詞，但我所講，絕對不會脫離天陸無數年的修行體係，或者說是習慣，絕對不是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