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真別扭啊。
雪萊把行李一扔趴在床上,賴了一會兒就去洗了個澡。晚飯時所長叫了外賣慶祝雪萊得勝歸來,特意拿出了自家珍釀。
“已經八十年了。”所長說:“本來打算我女兒出嫁的時候喝的。”
帕裏斯通吐槽:“去年那瓶您也是這麼說的。”
“那這瓶就八十一年。”
所長手一揮,並不在乎細節:“來來來,你們不喝酒我自己幹了。”
雪萊和帕裏斯通碰了個杯,兩人的杯中都滿是汽水。灌了一杯泡泡之後,雪萊講了下這次的經過。
比如其他賞金獵人的能力。
“啊,你說科爾金那家夥啊。”所長臉頰酡紅:“生死人肉白骨,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是分分鍾的事,隻是……的確代價太大了。那家夥的妻女啊,都被他搭進去了……嗝。”
雪萊還想聽更多,但所長已經開始打瞌睡了。她跟帕裏斯通把老頭子送回宿舍,帕裏斯通留下看人,雪萊去收餐桌。
等到其他東西都收拾完的時候,雪萊唯獨看了一會兒那瓶酒。
八十一年的酒,本打算女兒出嫁的時候喝的。
留到現在,是因為,女兒沒能活到出嫁的年歲嗎……
蛇少女有些感慨起來,將酒放回櫥子裏,但自己餘了一杯。靠在宿舍外的欄杆上,蛇少女看著月亮,一邊舉了下杯子。
不知道那些她遇到過的人都過得怎樣。
黑發姑娘心裏豪氣地祝酒,端到口邊最後也隻是抿了一點點。烈酒的辣味讓她咳嗽不止,酒精的迅速蔓延讓身體立刻暖了起來。
她依舊不怎麼能喝酒,但現在她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人啊,就是不斷進步的啊。
雪萊就那麼慢慢地舔了半杯酒,剩下的半杯往地下一倒,算是與諸君共勉了。腦袋沉沉的姑娘坐了下去,背靠著欄杆,隔著衣服都能感到涼絲絲的。
她現在感官敏銳得不得了,即便是百米之外有人走近,她都能聽得仔仔細細的。
要是壞人就宰了他。
蛇少女內心這麼想著,可手連刀都摸不到。在心裏默念著壞人的一萬種處理方法時,那個人站在了她麵前。
“雪萊?”
黑發的姑娘懵懵懂懂地抬起頭,眼前的影子都是迷糊的。她唯一能辨認的就是黑色的頭發、黑色的眼睛,還有熟悉的溫柔聲音。
臉頰紅暈不正常的姑娘伸出手,撲到了那個人的懷裏。
“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是勉強喝了半杯。雪萊是覺得這裏□□全了嗎?”
雪萊有些撒嬌地用臉蹭蹭對方。
“下次不喝了。”
對方笑了一聲。
“我們回家吧。”
神誌恍惚的姑娘喃喃地說,手臂掛在了男人的脖頸上。
“鏡,我想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團長:笑容突然消失.jpg
雪萊:累了要抱抱qUq
俠客: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
=
鋼針,你們催更還是很有用的,起碼我會有壓力
有長評那就更好了哈哈哈
催更對於作者來說有點甜蜜的痛苦,尤其是卡文的作者
但是對於我來說基本上不更就是因為懶or累,前者幾率更大一點
所以我其實還是希望大家催催我的,因為我就是那種不戳不蹦躂的作者【捂臉
下麵給大家帶來一首我很喜歡的、朗朗上口的詩,來自著名詩人張昌宗將軍
《大明湖》
大明湖,明湖大。
大明湖裏有荷花,荷花上麵有□□。一戳一蹦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