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個家夥!
秦暖氣死,她鎖住了眉頭。片刻失落之後,憤怒就蔓延到心頭上來,她哼了一聲,憤憤不平的拉開車門,跳下去,頭也不回的衝進了秦家。
厲漠年對秦暖的憤怒有些莫名其妙,他凝視著她消失在門口,搖了搖頭。
……
秦暖衝進家裏,迎麵撞到削蘋果的沈玉雯。
“暖暖,你今天去哪兒了?我剛才看到窗外的車,是漠年的吧?你和漠年在一起?”沈玉雯瞧見低著頭回家的秦暖,忍不住的喋喋不休。
秦暖不說話,垂著腦袋闖進自己的臥室,反鎖了門,把自己拋在床上,臉上兀自的滾燙。
這個該死的厲漠年,不應該讓他闖進自己的心!
而且這個可惡的家夥,根本就是個混蛋。
秦暖仰著臉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腦袋裏回蕩著片刻之前的尷尬,不由得要緊牙齒,暗暗發誓,再也不要和這樣的家夥有任何關係了,就當做完全不認識他!
嫁給這樣沒有情趣的人才是一生的悲哀,無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嫁給這種人。
秦暖攥緊了粉拳,在臥室裏小小的床榻上,在心裏進行了一場盛大的宣誓儀式。伴隨著這種儀式,她又睡著了。
秦暖睡了小一會,又清醒起來,勉強敷衍著沈玉雯對兩個人發展程度的猜測,洗了澡,才回到溫暖的床上。
大概是今天睡的有些多了,一直折騰到很晚才朦朦朧朧的睡著。
隻是半個夜晚,很快度過。
第二天一早秦暖起床,揉著折騰到淩亂的頭發,刷牙的時候她對著鏡子,腦袋裏驀然出現昨天晚上厲漠年專注的眸子,心不由得咚咚亂跳。
如果他親吻下來的話,會是怎麼樣的呢?一定是個很深情的吻把?他說不定還會借著這個機會做其他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秦暖含著牙刷,腦袋發空的望著鏡子,回過神的時候,才看到鏡麵裏的自己臉色已經紅到離譜。她快速的漱口,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平複有些混亂的心跳。
秦暖不打算出門,就算是圖書館也不打算去了,說不定那幾個小太妹還在那裏埋伏自己,她才不會笨到自投羅網。
她趴在書桌上,細長的手指轉動著派克筆,百般無聊的透過窗戶望著天空。
臥室的門吱呀的響,被人推開。
“難道媽媽沒有教會你進人家房間的時候,要敲門的嘛!”秦暖就算不看,也知道進來的是誰,她轉身,看到嘴角帶著斜斜笑意的秦璧。
“你還真在啊?我以為你不在呢。”秦璧完全沒有在意秦暖的數落。
“喂,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偷偷來我的房間?”秦暖挑起了眉頭,表情嚴肅起來。
秦暖聳肩,攤手說,“我發誓,絕對沒有。我很忙的好吧?女孩子都排著隊要請我去她們的閨房,我哪裏有時間來偷窺你的房間?”
輕暖哼了一聲,重新趴在書桌上。
秦暖跨坐在椅子上,雙手搭著靠背,說,“小暖,你和那個叫厲漠年的家夥,相處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就算隻是提到他的名字,秦暖的心也會莫名其妙的失頻,但她努力裝出淡然的模樣,掃了一眼秦璧說,“我壓根都沒有打算和他相處。”
“不對吧?”秦璧一臉懷疑外加壞笑的說,“我怎麼聽媽說,昨天晚上是他送你回來的,而且看情形,貌似你們是一起吃過飯的。”
“這隻是一個意外。”秦暖蹙著鼻頭,沒精打采的說。
“對了!”秦璧忽然神經質的拍了拍手掌,很興奮地坐在秦暖身邊,“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能夠就這樣宅在家裏,我知道一個好玩的party,你要不要一起來?”
秦暖慵懶的回頭掃了他一眼,百無聊賴說,“謝謝啊,我沒興趣。”
秦璧碰了一鼻子灰,但依舊鍥而不舍,幹脆拉起秦暖,推著秦暖說,“走吧,今天的天氣這麼好,幹嘛要宅在家裏,相信我,這個party很嗨,特別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