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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了結了心裏的一個疑問，心裏舒服多了。”科寧斯迎住那隊人後，先是問了幾句話，才領著他們向林海走來，開口就說了這句話。
“什麼疑問？”林海有些好奇，科寧斯是在這個世界培養出來的克隆人，所以在人類情感方麵一開始還有些死板，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和經曆的增加，使他越來越有“人味”了，但熟悉他的人還是能感覺到他依然還有著一些克隆人那種如同機器人一般的思維方式，現在聽到他說自己心中還有一個疑問，了結了還會舒服，這證明他和自然人的區別已經不大了。
“我一直很好奇，思晶人為什麼不幹脆直接使用大量的控製器，控製人類成為它們炮灰兵，為什麼還要另外開發電子人這種理論成本比控製器更高的炮灰來作戰。”
“那麼你現在知道原因了？”對於這個問題，林海其實也很好奇，雖然他手上有不少思晶人的控製器，卻因為一些道德上的底限問題，沒有被控製者實驗體，所以對那些控製器的研究一直進展緩慢，現在既然能從別人的嘴時直接聽到一些答案，又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底限，那自然也不錯。
“原因很簡單。”科寧斯把手一攤，“控製器會損壞人的大腦。那東西的原理本就是用來幹擾人類腦部思維活動，還能進一步對其輸入控製者的命令。但正常人都會有自己的思考，如果長時間影響正常思維活動，就會對大腦本身造成損壞，我們之前在亞爾文森救下的那些平民，不就出現了植物人麼？那還隻是戴上控製器不到半天的人，像這次遇上的，全都是戴上時間超過三天的。就算不被我們幹掉，他們剩餘壽命也不過超過四天。”
“什麼意思？”林海愣了一下，“你是說戴上那些控製器，人就隻能活七天？”
“就是這個意思。”科寧斯隨手指了指那些俘虜，“他們親眼所見，所有頭上戴有控製器的反對者，五到七天的時間，就會陸續死亡。就算注射營養液和命令進食，結局也一樣。都是個死。”
“有死亡者屍體麼？”這次林海是直接問那些俘虜，翻譯器也同步調整到阿拉伯語上，“屍體都埋在什麼地方？”
“沒有屍體……”一名俘虜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林海的話由翻譯器同步翻譯，發音相當的標準，但就如同電子合成音一樣，沒有一絲感情，這讓他們很不自在，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腦袋的時候，什麼不滿都會煙消雲散的。
“沒有屍體？”林海有些不快了，“你是在和我們開玩笑？沒有屍體那你怎麼說被控製者都死了？”
“屍體……屍體被他們都收走了！”雖然電子合成音聽不出來感情，但俘虜們還是能感受到林海的怒氣，那名被問到話的人更是焦急的叫喊了起來，然後就被兩名克隆兵給按倒在地，但最終他還是把話說清楚了。
“被收走了？”林海怔了一下，他試圖理解這話的意思，“你是想說，那些戴著控製器的人死後，屍體被給他們戴上控製器的人帶走了？”
俘虜們立刻拚命的點起頭來，生怕林海再次發火。
“你們為什麼沒有被戴上控製器？算了……”問完這，林海發現自己問了個蠢問題，看那些人篩糠般的模樣，就知道為什麼不被戴上控製器了，這些人肯定是為了活命，直接就給思晶人或者神聖兄弟會下跪了，所以他馬上換了個問題，“你們的頭兒是誰？是人類還是那些怪物？他們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座鎮子上的？”
知道這些俘虜都是些沒什麼骨氣的家夥，林海也沒指望他們會了解多少這裏的情況，一般情況下，能夠苟活下來，他們什麼也不會在乎，也不會去關心，所以他在問這些問題的時候，也沒指望能得到多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