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案人員接下來向傅寒成出示了血液檢查報告單的複印件,要求他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傅寒成眼睛都瞪直了,什麼叫做懷疑他對傅老爺子下手。
那剩下的傅家其他人呢?
誰都對傅氏虎視眈眈,剩下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對傅老爺子做這種事情。
唯獨他不可能啊!
“其他人呢?你們有當場抓到我做這件事情嗎?如果隻是懷疑,不應該隻審問我一個人吧?”
傅寒成不愧是這個世界的男主,關鍵時刻還是很冷靜的。
但是人家辦案人員也不是傻子呀,要是不確定傅寒成就是最大嫌疑人員,也不會第一時間審問他。
更不會挑在婚禮當天。
說到底,還是因為正義感作祟,覺得太氣了!
憑什麼傅寒成這樣一個欺男霸女,還把自己老爹搞成中風癱瘓的人可以過得這樣好啊?
所以就是要在他婚禮當天去抓人審訊,玩個刺激的才行。
“你們傅家的家庭醫生,是這件事情的直接執行者,而他被抓到以後,指認了你!”
傅家的家庭醫生?
傅寒成皺了皺眉頭,又去看那張血液報告的複印件。
目前至少可以確認,傅老爺子的中風癱瘓確實是人為的了。
而且八成也確實是傅家的家庭醫生幹的。
隻是他肯定不是指使者,算起來傅老爺子仇敵也不少。
但是值得冒這個風險的,能獲得巨大收益的,隻有傅家那幫人。
其中以傅懷南和傅嘉槿為最甚!
“那麼我的作案動機又是什麼?”傅寒成還是很冷靜。
畢竟誰都想不到傅懷南膽子會有那麼大,在這個時候騙傅老爺子在股權轉讓書上按了協議。
所以傅寒成此刻天真地以為,隻要他能成功地洗清自己的嫌疑。
再把傅嘉槿和傅懷南弄進來,他就有一半的把握讓這兩人吃點大苦頭。
審問傅寒成是兩個年輕的辦案人員,並不是之前把他押送過來的那兩位。
所以相對來說,這兩個人經驗也比較淺。
嫌疑人這種不慌不忙,不驕不躁的態度,頗有點讓人頭大。
“你的作案動機有兩個。一個是你的父親之前轉移了一部分原本會給你的股權給了你的異母姐姐。”
年輕警官的頭上已經漸漸沁出了汗珠。
因為他預感到,接下來這個理由會讓傅寒成發怒。
傅寒成摸了摸下巴,態度越來越閑適了。
他還以為會是什麼了不得的理由呢?
就這種理由,他也能隨便給傅嘉槿和傅懷南安上兩個。
就在他把身子往椅子一靠,準備習慣性地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來的時候。
警官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對於童年母親的死亡耿耿於懷,堅持認為那是父親造成的,所以一直懷恨在心。”
傅寒成一下子僵住了,隨即呼吸急促起來,臉越來越黑了。
年輕警官就這樣看著傅寒成忽然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他麵前,一拳砸在桌子上,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揪住了他的領子。
“你以為自己是誰?少來對這種事情說三道四,不然我就讓你在這裏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