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丫頭給你訂做了一個蛋糕
言丫頭給你訂做了一個蛋糕
而現在手上這個體育節目,自己也已經做出了計劃詳單,所以也沒有那麼忙,後天向台裏請個假去看望連景馳絕對沒有問題。
到後來連景馳去當兵了,護著連景言的人才成了連景墨。
從別墅區大門口到連家還有一段距離,車上連景言和連景墨說了小時候她的玩伴鍾胖子要結婚的事情,連景墨點頭嗯了一聲也沒有搭話。
後來都到門口了,連景墨才說:“鄭程成的妹妹鬧著要搬去和你一起住,這幾天正在收拾東西,估計也就是這個星期之內就搬過去了。”
“嗯,我知道……彎彎打電話給我說過了。”連景言對連景墨笑了笑然後下車一溜煙的跑回了樓上把濕衣服脫下來。
第二天連景言一去台裏把計劃書交上去後,就請了半天假。
去看連景馳那天,連景墨開車來接連景言時,連景言手裏還拎著一個七八寸的蛋糕。
因為今天是連景馳的生日,連景言早早就在旁邊的蛋糕店訂了蛋糕,連景墨看了眼……隻覺得連景言這丫頭還挺有心思的。
今天的天氣很好,連景言和連景馳有出發的早,八點半就到烈士陵園了。
早上的陽光就是這樣,特別的耀眼卻不曬……風習習吹來帶著晨早的涼意和泥土花草的清新,走在樹下……甚至還有露珠滴在連景言肩頭。
當年連景墨是在演習中救人犧牲的,所以後來被追為烈士……墓碑遷到了烈士陵園,連景言沒有來過,自然不知道連景馳葬在哪裏。
走過那道長長的陰涼小路,連景言終於看到那一片片白色的墓碑上刻繪著鮮紅的紅色五角星。
連景言默默跟在連景墨的身後,正要邁步卻聽到連景墨鼻翼發出一聲疑問停了下來。
順著連景墨的目光看去,有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站在一個墓碑前。
“怎麼了?”連景言問。
“竟然有人比我們還快。”連景墨說著,便超連景馳的墓碑方向走去。
來看連景馳的是葉一晨。
葉一晨是連景言姑姑連誌愛的兒子,按說算連景言和連景墨的表哥,隻是從葉一晨的爸爸出軌並帶回來葉一帆,連景言的姑姑抑鬱而終之後,兩家人似乎就不怎麼來往了。
葉一晨是連立群的外孫,按說應該時常回去看看連立群,畢竟上一輩人的事情不累及下一輩,可他自己心裏放不開,所以從連誌愛去世到現在從來沒有去過連家。
讓連景墨覺得稀奇的是,他不去連家竟然來這裏。
等到連景言和連景墨都快要走到他身旁時,葉一晨這才轉頭看向了連景墨和連景言。
多年不見……再次相逢,連景墨的唇角還是掛著那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葉一晨對兩人笑開來。
“景墨……景言,好久不見。”葉一晨先打招呼。
連景言回來葉一晨是早就知道了的,所以並不意外。
“好久不見……”連景言淡淡對葉一晨露出笑容,禮貌卻沒有那種表兄妹間應有的親切。
連景墨沒吭聲,把自己手中的花束放在連景馳的墓碑前,順手接過連景言拎著蛋糕拆開擺好。
“大哥,今天是你生日,言丫頭給你訂做了一個蛋糕,喜歡就多吃兩口。”連景墨聲音沉著。
“一晨哥回來了怎麼不去看看爺爺?”連景言終於還是打破沉默問葉一晨。
“剛調回來不久,部隊上要忙的事情太多。”葉一晨單手插兜對連景言輕笑。
幾年後再見葉一晨,他更加的精瘦更加黑了……一看就是經曆過鍛煉,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養尊處優的葉家少爺。
“部隊上的事情多,那你還不走?”連景墨一向說話不給人留麵子。
人家說部隊上的事情太多要忙,分明就是推脫的詞,聽過去就算了何必較真。
可連景言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連景墨不喜歡葉一晨……從小就不喜歡,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的。
連景墨都這麼說了,葉一晨隻好對連景言笑了笑道:“那就改天有時間再見……”
“好!”連景言點頭。
目送葉一晨離開,連景墨也已經起身,他和連景言並排而立靜靜的看著連景馳的墓碑。
“和左坤相處的怎麼樣?”連景墨問。
連景言先沒吭聲,連景墨這麼問……就是說今天連景墨把自己叫來和他一起拜祭連景馳的事情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