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墨時交你這個朋友!
我李墨時交你這個朋友!
——半年後我回來……再來取它!
既然半年後要取回為什麼現在要放在自己這裏?!
電梯中,左坤雙眸中全都是不可摧毀的堅定,半年後……他會回來娶她的!
半年後左坤會回來,但是回來後取走的就不僅僅是戒指了!
左坤走後,連景言關了房門拿著那枚戒指莫名其妙的回到回屋內坐在沙發前有些出神。
為什麼非要半年後回來取這枚戒指?!
連景言細細一琢磨就琢磨出了左坤話裏的意思。
她頓時覺得手中的戒指有些燙手。
“怎麼了?左坤和你說什麼了?”鄭彎彎換好衣服出來見連景言臉色不大好問了一句。
連景言攤開掌心讓鄭彎彎看了看自己手心裏的戒指。
“呃……求婚?!”鄭彎彎的大腦一轉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倒不是,他讓我替他把這枚戒指先保管著,半年後回來取。”
“神經病啊!自己的戒指自己不保管……交給你保管什麼啊!”
以鄭彎彎那麼粗線條的神經自然是想不到左坤的意思,可是連景言心裏卻清楚,她覺得就算是自己現在追上左坤左坤還是不會要這枚戒指,而且還會傷了左坤的自尊心。
倒不如,連景言下次去看曼曼的時候把這枚戒指交給曼曼讓她帶回左家更好。
鄭彎彎看了眼表催促連景言趕快換衣服。
路上,鄭彎彎思來想去終於開口問連景言:“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左坤怪怪的?”
鄭彎彎突然冒出來這一句把連景言給逗樂了,她這麼粗線條的神經竟然也發現了:“哪裏怪怪的?”
“感覺不對勁的樣子……”鄭彎彎想了想驚訝道,“他該不會準備尋短見吧!”
“鄭彎彎你能想點好麼!”
“可是他的樣子是不是有些太反常了,完全不像是平時的左坤……好像……好像……”鄭彎彎想了半天終於在自己貧乏的詞庫裏找到了一個也不太合適的詞來描述左坤,“變溫柔了……”
溫柔?
鄭彎彎這個形容詞……
“哎呀!也不對……就是變得比較隨和了?”鄭彎彎自己說完又搖了搖頭,“平和?和藹?”
鄭彎彎一個勁的想。
“對!”鄭彎彎終於雙眸一亮,“穩重!”
“小心!”
鄭彎彎光顧著和連景言說話“穩重”兩個字從她嘴裏剛出來,鄭彎彎這輛***-包的紅色轎車就險些和右方小道出來的車撞上,多虧連景言喊了一聲小心,這才讓阻止了一場車禍。
誰料……精彩的在後麵,後麵鄭彎彎的車一下子就撞在了鄭彎彎的車屁股上,緊接著後麵就是一大堆刹車聲。
鄭彎彎怒火衝天的下車就喊:“你會不會開車啊!什麼燈你看不到啊……瞎往出衝什麼呢衝!”
鄭彎彎所走的直行道是綠燈,後麵大家都愉快的向前走……誰知道這右側小道竄出一輛車不看紅綠燈就往主幹道上竄,這多危險啊!
連景言也下車,後麵的出租車司機下來罵罵咧咧的一見是前麵小道竄出來車的問題也走到了前麵和鄭彎彎“同仇敵愾”。
那司機從車上下來一頭的汗,穿著的背心都濕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司機一臉焦急,“我妹妹懷孕九個半月,剛才在家裏摔了一跤……等不及救護車我得趕緊送她去醫院,真的對不起!”
果然……
再看那車內,有一個年長的女人扶著一個大著肚子滿臉痛苦的青年女子,年輕女人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看不清楚樣貌……連景言草草瞥了一眼忙過去道:“讓他們先走吧……救人要緊!”
原本跟在鄭彎彎後麵的出租車司機也覺得連景言說的對救人要緊,他忙轉身攔下後麵的車讓那人趕緊送他妹妹去醫院。
“唉唉唉!謝謝!謝謝!”那司機立刻上車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
他們是走了……可是鄭彎彎和那位出租車司機兩個人的車雖然沒有裝出個好歹但是也擦破漆了。
“得……剩咱倆了,這事兒不怪你……也不怪我,咱走保險吧!”聽口音那司機也是個北京人說話挺痛快的。
“成!”鄭彎彎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她看了眼車受損傷的程度並不嚴重就讓那出租車司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