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鄭彎彎當即打了謝溫一個耳光(1 / 3)

如同鄭彎彎當即打了謝溫一個耳光

如同鄭彎彎當即打了謝溫一個耳光

“嗯……”

連景言站在玄關口看著岑森換了鞋,叮囑她再休息十五分鍾就可以吃藥了,她隻是一個勁的點頭。

直到岑森開門時,連景言才喚住岑森說了一句:“謝謝……”

岑森看著連景言笑了笑為她把門關上,離開。

房間內還彌漫著濃鬱的粥香,連景言裹緊了披著的披肩走到燃氣灶前,打開鍋蓋……

那熱氣夾雜著香味撲來,讓連景言莫名鼻頭發酸。

她拿過勺子就著鍋嚐了一口,似乎是因為睡了一覺感冒好了,嘴裏也有味道了……那濃鬱的粥香在唇齒間蔓延開,仿若是連景言吃到最美好的美味。

她吃了一口又一口,吃到自己的眼眶腫脹難當,吃到嘴裏發苦。

連景言蓋上了鍋蓋,抬手掩著唇……

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淚水掉落,岑森總是這樣把自己弄混亂。

他為什麼就喜歡一條道走到黑呢?明知道就算是他對自己好……他們也不會有結果,為什麼不好好的為自己找一個伴兒呢?!

她連景言到底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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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溫從連景言家裏出來之後氣呼呼的打開車門上車。

他一上車就給鄭彎彎撥通了電話,可那頭響了半天也沒有人接。

謝溫這一次到時能耐住性子,給鄭彎彎打了一個又一個。

直到第七個的時候,電話那頭才傳來鄭彎彎迷迷糊糊的聲音:“喂……”

“鄭彎彎,你怎麼能把你和景言家的鑰匙給岑森呢?!你不知道岑森是誰嗎?!是他插進了連景言和林葉凡之間,就是因為他我們才失去了林葉凡!你都忘了!你是腦子進漿糊了還是被真的被岑森迷得什麼都聽他的?!你自己發神經追他也就算了……你怎麼還把景言往火坑裏推?!”

謝溫一肚子的火沒出發,鄭彎彎一接電話他把火氣全都發泄在了鄭彎彎身上。

鄭彎彎在那頭沉默了良久之後,坐起身對謝溫道:“謝溫……林葉凡的死我們都很難過,可是你不能把那全算在岑森哥的頭上!”

“岑森哥?!”謝溫冷笑,“你可真的是對得起林葉凡!”

“什麼叫對得起林葉凡?!”鄭彎彎也火了,“我們看著連景言一輩子,讓連景言別嫁……為林葉凡守節,這就叫對得起林葉凡了?!”

“鄭彎彎你別胡攪蠻纏!”謝溫惱火至極,“我什麼時候說讓景言別嫁了?!我什麼時候說要景言為林葉凡守節了?!如果我真的那麼想……當初景言和左坤結婚的時候我就回跳出來反對了!你別忘了……他們之間還夾著一個懷了孕的秦暖暖,怎麼說為了那個孩子……我也得出來勸一勸景言,可是我沒有!因為我知道左坤有些像林葉凡……我知道左坤是景言心頭的一劑藥,所以我什麼都沒有說!”

“行了吧你!”鄭彎彎一下子就把謝溫接下來的話給撞了回去,“你要是真的知道景言的心病,你就應該知道岑森才是那貼藥!要是林葉凡當初沒有死……連景言和岑森的孩子現在都能打醬油了!”

“你以為你有多偉大多高潔?!做過的事情不敢承認……是誰他媽幫著秦暖暖把景言約出來興師問罪的?!”鄭彎彎一著急口不擇言髒話都出來了。

“我告訴你謝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妞是個什麼玩意兒!你他媽現在就跟個鱉孫子似得……她說什麼你聽什麼!讓你把連景言往出約你就往出約!壓根不管事實真相到底是什麼就和被人統一戰線來質問景言?!你稱得上是景言的朋友嗎?你配得上當初結拜時我們叫你的那一聲哥嗎?這會兒跳出來問我對不對得起林葉凡!”

說了前麵那一通鄭彎彎還是怒火中燒,憤怒的又補了一句:“我還想問你對不對林葉凡呢!你要是對得起……他媽能對林葉凡說出你也喜歡連景言這種話嗎?!”

舊事重提,如同鄭彎彎當即打了謝溫一個耳光,他麵頰火辣辣的燒疼。

那是林葉凡和景言結婚前夕,謝溫、鄭彎彎和林葉凡一起跟蹤連景言到岑森家裏,他們坐在車內一直盯著窗戶看。

沒過一會兒臥室的燈就亮了,連景言和岑森驟然倒下的影子讓當時的三個人心裏都“咯噔”了一聲。

那倒下的影子在半個多小時後站了起來,比較嬌小……那是連景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