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景言注意到岑森的手(1 / 3)

連景言注意到岑森的手

連景言注意到岑森的手

岑森原想要帶岑術回去,岑術卻說要去送栗子。岑森遠遠看了栗子一眼,連景言注意到他看向栗子的眸暗了幾分,溫文爾雅的笑意一下分明潛藏著一絲幽冷。

幾個人分道揚鑣之後,回去的路上鄭彎彎一直在嘰嘰喳喳滿心滿眼都不掩飾對岑森的崇拜之情。

“怎麼改喜歡岑術他哥了?你不是喜歡岑術麼?”林葉凡擠兌鄭彎彎。

“我改了!我改了還不行麼?!我現在喜歡岑森!我本來以為岑術長得就夠好看了,結果他哥簡直是帥的人神共憤啊!生生把岑術給比下去了。”

鄭彎彎興高采烈的在後座折騰來折騰去。

連景言和林葉凡看著鄭彎彎直笑話她花心大蘿卜。

“你說……這要是讓岑術知道了該多傷心啊!”連景言故意說道,“前一刻還愛人家岑術愛的不管人家有沒有女朋友,這下一刻……就愛上了人家的哥哥,這就算是變心……也不帶你變的這麼快的吧!”

“我現在覺得岑術站在岑森身邊就跟個小屁孩似得,還是那種霸氣的男人才適合我!林葉凡你說是吧!”

林葉凡笑了笑沒有答話。

其實……就如同連景言後來對左坤說的那樣,她岑森和岑術、林葉凡他們這種大男孩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前者打眼一看就知道他卓越通達睿智和沉穩仿若是與生俱來從骨子裏透出來。

而岑術和林葉凡算是有著男人身體的大男孩,他們這麼多年以來身體得到了各方麵的成長,可是心裏……還隻是男孩子活波灑脫。

而這些……連景言又明白,已經裏岑森遠去,岑森早已經過了如同林葉凡這樣可以輕易信任一個人的年紀。

後來連景言才知道,當初……她覺得林葉凡容易相信別人是一種缺點,可是等到年長成熟到岑森這個地步,人才會發現可以輕易信任這是一種多麼寶貴的能力。

陽光大男孩是能夠吸引女孩子的眼球,可是褪去稚嫩的成熟男人,更是能夠讓人心動難耐,鄭彎彎的“移情別戀”連景言想得通。

把鄭彎彎送回家之後,車上就隻剩下連景言和林葉凡兩個人,一路林葉凡都在絞盡腦汁的想要和連景言說話,可是似乎有些不敢張口。

車停在了連家門口,林葉凡才問:“景言,我是不是又惹你不高興了?”

路燈從擋風玻璃透進來,連景言看到林葉凡小心翼翼的眼神和唇角的傷口歎了口氣到底是心軟了。

連景言捏著林葉凡的下顎,仔細打量他的傷口:“走吧,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林葉凡這會兒就像是個乖巧的小寶寶,他坐在連景言溫馨的房間裏任由連景言像是擺弄洋娃娃一樣為他清理傷口塗藥。

林葉凡那句“對不起”和“我錯了”一直在嗓子眼打轉,但一看到連景言皺著眉的小臉就不敢吭聲了。

連景言心裏已經不怪林葉凡了,因為相較之下,她的愛是那麼的漠不關心,關於林葉凡的很多原來她都不曾知道。

或者也正是因為如此林葉凡才拚命的想要把連景言緊攥在手心裏,生怕有一天會一不小心就失去,他會如此大概是因為自己沒有給他足夠安全安的緣故。

看他如犯了錯等待懲罰的眼神連景言擱了醫藥箱默不吭聲的坐在床邊,輕輕靠近他的懷裏柔聲細語的說了自己的感受。

她說:“小凡我愛你,我想要和你林葉凡走一輩子,所以希望你能給我足夠的信任和空間,讓我隨心所遇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比如說主持,哪怕是結婚以後。”

他們倆人之間矛盾的最根本,還是因為林葉凡大男子主義發作時說等結婚之後讓連景言不要當主持人了在家相夫教子。

連景言獨立但卻不願過多爭辯,可這件事在心裏本來就一直有這個疙瘩。而後的種種,更多的是連景言內心有意識無意識總把林葉凡的行為往大男子主義上靠攏,心裏自然煩躁。

連景言很聰明的不提後來,解決了問題的最根本,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要你喜歡你做什麼都可以,我都支持!什麼都可以!我隻是不想你辛苦,如果你要做你喜歡做的事情,主持也好什麼都好,我真的都不會幹涉的!”林葉凡忙抱緊了連景言解釋道。

對於林葉凡來說,最害怕的莫過於失去連景言,其他的……他什麼都可以不在意。

要是問林葉凡問什麼會這樣,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可能因為連景言占據了林葉凡的成長,他們從出生就認識,如果一旦失去……林葉凡怕自己以後連回憶的勇氣都沒有。

林葉凡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無堅不摧……麵對世間的任何他都能以一個錚錚鐵骨的硬漢形象麵對,獨獨麵對連景言不能。

這個女人早已成為林葉凡生命裏最脆弱的存在,就好比那成熟季節的蒲公英,哪怕隻是清風撫過都能讓他分崩離析。

連景言知道,全天下……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會像林葉凡這樣愛自己,所以連景言知足,隻要林葉凡解釋,連景言就會照單全收。

那晚,林葉凡非纏著要在連景言房間過夜,要不是連景言說到時候給連媽媽穆淑珍知道了該覺得林葉凡輕浮不讓自己嫁給他了,林葉凡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林葉凡離開的時候才十一點半,軟磨硬泡的想要呆到十二點卻被連景言拒絕了。等她洗完臉出來時看到桌子上閃爍著的手機,眉頭一緊,林葉凡總是丟三落四的把手機都落在自己這裏了。

一看來電時岑術,連景言便接了電話說林葉凡把手機落在這裏了。

岑術隻是說別忘了明天去他家玩的事情,他已經吩咐管家準備好了可不許放他鴿子,不然沒的朋友做。說完這件事岑術又多嘴問了一句今天在警察局時的事情。

他說栗子說警察局的時候注意到連景言心裏好像有事,那擔心的樣子都爬到眼角眉梢了,而且看起來也不像是擔心他們幾個人出不出的去的問題。

連景言笑了笑道:“嗯,是想工作上的事情呢,我現在在台裏做節目,要是鬧出去警局這樣的新聞怕不太好。”

連景言這麼一解釋岑術一下子就明白了,畢竟不是地方電視台,岑術安慰了幾句說他們不會那麼背就被抖出來了,而且他哥哥也不會讓他鬧出新聞,那自然肯定連景言也不會鬧出什麼新聞了。

後來沒說幾句連景言就掛了,可是那也還是在床上輾轉難眠。也不知道是連景言敏感還是怎麼的,她總覺得岑術的哥哥岑森看自己的眼神讓自己畏懼。

原本隻以為林葉凡嘴角掛了點彩,可是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才發現眼睛還有些微腫。

鄭彎彎一大早就衝到連家一個勁的吵吵讓連景言趕快起來,說是今天和岑術約好了要去岑家玩,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岑術那位帥的人神共憤讓人噴鼻血的哥哥岑森了。

連景言起床後翻看了一眼新聞,發現沒有昨天晚上的事情微微鬆了一口氣,可那顆心還是懸在空中不上不下。

昨晚岑術也約了謝溫他們,可是韓昕偉要回部隊來不了,謝溫和曆銳也都紛紛推辭說是有事下次再說,所以到岑家來赴約的隻有鄭彎彎、連景言和林葉凡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