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說什麼你也不會信的,那哥哥我就不說了”,段譽可是一個男人,一個好麵子的男人,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數落,心裏自然是不痛快,雖然這個女人是自己發誓一定追求到的,但是自己也沒必要用熱臉貼著人家的冷屁股,萬裏長城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走完的,融化一座冰山也不是朝夕之間就能完成的。
這是一場持續性的拉鋸戰,隻要她身邊一隻沒有別的男人,那她早晚都會被自己拿下,如果哪個不張眼的男人跟接近我的腕兒情妹妹,我就會毫不猶豫的使用北冥神功,把他吸的肝腸寸斷,成為廢人,讓他以後一輩子下半身不遂,一輩子生活不能自理,讓他一輩子,生活在痛苦和悔恨中。
“別以為你避而不談就沒事了,是不是我說中了你心中所想,你惱羞成怒了,想要欺騙我木婉清,你這種小把戲還差得遠,想解下我的麵紗,你還不配,看劍……”,說著木婉清一劍朝著段譽刺來。
“哎呦我地娘啊,婉兒你還真的想要殺了我啊”,段譽看著往自己刺過來的劍,心中一慌,趕緊一個淩波微步逃到一邊,一邊躲閃著,一邊大聲解釋道;“婉兒,你不要衝動啊,你聽我解釋啊……”。
“休想用花言巧語騙取我的信任,然後在趁機撕下我的麵紗,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不要躲,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要擺出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木婉清手中寶劍連連舞動,可是竟然連段譽的衣衫都未碰到,頓時木婉清有些惱羞成怒了,她任務段譽是存心戲耍自己。
於是手中寶劍,更是瘋狂的連連刺出,招招斃命,心髒、腦門、脖子、四肢、每個位置都刺過,可是竟然一次都未曾擊中,“婉兒,你快點停下了啊,我要堅持不住了,我可不想死在你劍下,如果你在刺我,我就要逃跑了”,段譽使用淩波微步,一直躲閃著木婉清的攻擊,整個人像個陀螺般,圍著木婉清已經轉了好幾圈了。
每轉一圈,眼前的視線至少跳動十幾次,而大腦根本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隻是跟著感覺,腳下一直連踏,可是此時他眼睛越來越混亂,大腦越來越空白,他知道如果在一直使用淩波微步,可能就真的會再次被轉暈,躺在地上,毫無反抗能力,如果真的是那樣,到時候說不定真的會被憤怒的木婉清殺死。
唰唰唰……“木婉清手中寶劍根本沒有絲毫停止,反而更加快速的朝著段譽砍去,嘴裏冷哼的說道;“哼……除非你殺了我,要不然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木婉清你真是個沒腦子的傻丫頭,人家都說胸大無腦,可是你胸並不大,為什麼還這麼笨啊,你難道是屬驢的啊,這麼倔強,你為什麼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啊,我不和你玩了,我先跑了,要是在不逃跑,說不定還真的被你殺死了”,說完話的段譽,麵前忍著有些昏漲的發暈的大腦,和雙魚,朝著一個方向腳下淩波微步連踏,
噗通……已經完全分不清方向的段譽,此時隻想朝著一個方向,快速的離開木婉清,等自己眼睛和大腦得到緩衝,在去追上他,可是腦子眩暈的段譽,突然間感覺身體麵前多了一個東西,自己的額頭好像被什麼東西,劇烈的撞擊,本來就昏沉混亂的大腦,瞬間一陣天翻地覆,整個人仰著身體,一動不動,躺在地上,
而此時遠處的木婉清徹底驚呆了,兩個冰冷的眼眸,徹底的僵住了,就在剛才她使用渾身解數,把平生所學全部發揮到極致,竟然發現不能傷到段譽一片衣袖,突然段譽腳下身後帶著一連串的白色殘影跑掉,木婉清還以為肯定會被這個無恥男人跑掉,段譽的輕功,她見識過,
她雖然恨段譽有絕世輕功,卻不搭救鍾靈,但是她也有自知之明,如果這個無恥的男人真的想要逃跑,自己鐵定追不上,即使騎著黑玫瑰也追不上,可是當她惱怒看著段譽離開,自己隻能無奈的放棄追趕,
突然旁邊傳來一生轟響,木婉清警惕的持劍擋在胸膛,扭頭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頓時就呆滯了,隻見自己痛恨的那個無恥男人,竟然躺在一旁的牆壁前,額頭還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