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紫宓再次懵了,這兩個人搞什麼鬼?
他們這些大幽的貴族弟子,不是一向都視葉玄這個駙馬爺如同賤民一般,唯恐避之不及的麼?
今天這是……
而葉玄也是,聞言之後也仿佛沒有了昔日的不屑和孑然!
看著對方,他竟真的停下腳步來,並且也露出一絲淺笑道,“韓公子,你剛才可是說,想要邀請本駙馬一同去那青玄宴會?”
“沒錯,聽聞駙馬爺在大夏的時候,三歲就覺醒玄元,七歲就已經號稱是大夏玄修界的不世天才!”
“隻可惜後來有些造化弄人……”
“但韓某以為,即便如此,以駙馬爺當年領悟的玄術之道和玄技之髓,參加區區一個青玄宴,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韓擎宇雖然包藏禍心,但是剛才這一番言論,還真是頗為有些感歎命運不公的意思!
“是嘛?哈哈,那好吧,既然韓公子如此盛情相邀,那本駙馬就勉為其難的去見識一番吧!”
“還是韓公子獨具慧眼啊!”
“你說的沒錯,本駙馬現在雖然玄元已失!”
“但是憑借著本駙馬當年領悟的玄術體悟和練出來的玄技之髓,與你們大幽那些所謂天才坐而論道,還是足夠資格的!”
葉玄此刻,仿佛是遇到了知音般一吐為快道!
但同時,他又一邊用你小子很有眼光的樣子看了一眼韓擎宇,一邊卻依舊是在那落寞的眼底,流露出一絲僅存孤傲和一種倔強距離!
這種既不服,卻又擔心再次被人瞧不起,從而不得不以一絲所謂孤傲,去保護自己那僅剩無幾的可憐尊嚴的神情。
算是完美的演繹了曾今有過無邊輝煌的他,此刻卻身為一個入贅廢物大夏質子,隻能靠著無邊風月麻木自己的那種無比不甘。
“嗬嗬,是啊!”
雖說是已然將這一絲可笑的神情盡收眼底,但韓擎宇卻並也立刻未拆穿,而是繼續不動聲色的宛如知音般安慰道。
“葉駙馬,您隻是時運不濟,世事無常,指不定哪一天機緣巧合之下,還能再次重鑄玄元也說不一定呢!”
這一切看似是在稱兄道弟互為知己,但實際上,在他此時的心裏,卻是笑得越發陰冷起來!
“哼!或許吧!”葉玄聞言一聲冷哼!
他似是在沉浸了片刻之後,又仿佛瞬間醒悟了過來,知道對方隻是敷衍自己,並不可能真的是肺腑之言的!
“我去!還或許吧?”
“老子是真敢說,你也是真敢想啊!”韓擎宇心中一陣翻白眼,同時也更加將其當成了一個依舊還不願意麵對現實的廢物了!
重鑄玄元,開什麼玩笑,就算是當今幽皇也做不到!
不過即便如此,他依舊還是強行尬笑的一伸手道,“嗬嗬,那就二位這邊請吧!”
“好,那本駙馬就不客氣了!”
望著笑著比哭還難看的韓擎宇,醒悟過來的葉玄冷冷的客氣一聲之後,這便牽住紫宓的纖纖玉手,隨著對方指引傲然出了入雲閣!
“啊?”紫宓再次懵了,這兩個人搞什麼鬼?
他們這些大幽的貴族弟子,不是一向都視葉玄這個駙馬爺如同賤民一般,唯恐避之不及的麼?
今天這是……
而葉玄也是,聞言之後也仿佛沒有了昔日的不屑和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