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陰冷的眸光掃來,安皓立即住口。
“寒哥,究竟有什麼事情?你這麼著急將我叫來?”明明是半個小時的車程,他硬生生的用了十五分鍾。
陸瑾寒推開門,安皓緊隨其後。
“趕緊給她退燒!”陸瑾寒一雙眼眸之中,有些擔憂。
“寒哥,你什麼時候開始,也金屋藏嬌了,別說,是個美人!”
“高燒三十九度,寒哥,你把她玩壞了?”安皓砸吧著嘴說道。“原來寒哥是個暴君啊!”
“想死?”安皓明顯感到身後有一道犀利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淩遲。
他做了一個閉口的手勢。
當安皓的手,剛想要碰觸到蘇染的時候,她雙眸睜開。
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安皓直接飛出三米之遠。
“寒哥,她、是個狠人!”安皓一張無辜的臉看向陸瑾寒。
也許是因為身體過度虛弱,蘇染再次暈倒。
安皓從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寒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還從來都沒有這樣落魄的時候,他可是蘭城最有名的醫生。是其他人請都請不來的。
“先給她退燒!”
陸瑾寒對於蘇染會一些防身的功夫,一點兒都不意外,因為他已經見過她將那幾個混混製服的場景。
看著眼前的蘇染,他好像從來都不認識她一般。
“寒哥,原來你好這一口!”安皓無奈的搖搖頭。
蘇染隻有在陸瑾寒碰觸她的時候,才不會有任何動作。
透明的液體滴入她的身體之中,此時蘇染看上去竟是這樣柔弱,陸瑾寒的心莫名被什麼撥動似的。
聽著蘇染緩慢有節奏的呼吸聲,陸瑾寒走到陽台上。
他的背影高冷倨傲,如同暗夜帝王一樣站在那裏,周身散發著濃烈的寒戾。中指與食指之間夾著香煙,煙圈不斷的吐露,在他身邊籠罩著一層煙霧。
深夜,蘇染才漸漸醒來。
她的身體就好像是被石頭壓過一般。
每次來月經,她都會痛的要死,就好像是曆劫一般,每次這個時候,她都想要盡快的找到鑰匙,想要盡快的脫離苦海。
當她站起來之後,看到沙發上坐著的陸瑾寒的時候,她眸光皺縮,身體警戒起來。
“身體好些了嗎?”陸瑾寒的聲音有些喑啞。
蘇染的眸光變得犀利。
她是一個十分敏感的人,竟是沒有感受到陸瑾寒的存在。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我讓李媽給你煮碗紅糖水!”說完之後,陸瑾寒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在陸瑾寒從她麵前消失的時候,她高懸的一顆心慢慢收攏。
每次陸瑾寒出現的時候,她都沒有任何的察覺。
這給她尋找鑰匙,無疑增加了很多困難。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這是她千年以來,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問題。
哪怕是她在昏迷的時候,也可以在安皓接近她的時候,一腳踹飛。
可是對於陸瑾寒,她竟是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氣息。
蘇染望著陸瑾寒離開的身影,眸底逐漸加深。
她知道陸瑾寒是一個不好招惹的人,沒有想到竟是這樣棘手。
一記陰冷的眸光掃來,安皓立即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