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寒直接將車窗搖下,“是我,這裏不用你管。”
他的嗓音喑啞且沙,像是從喉嚨中硬逼迫出來的聲音,在這個寧靜的夜晚顯得鬼魅。
原本他想要在這裏和蘇染多一個兩人獨處的時間,沒有想到被林曼音破壞,陸瑾寒的一張臉拉的很長。
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林曼音不自覺的攏了攏身上的披肩。
林曼音在看到蘇染一副惺忪的模樣,在看看兩人直接在車後座,她的心情更加的煩悶至極。
“瑾寒,現在已經有些晚了,應該回去休息了。”林曼音掃向蘇染的眸光,裏麵除了恨就是毒。
這個女人在宴會上的時候,占盡了風光,還勾引江少,現在還和陸瑾寒在車內獨處,這樣想著,林曼音的一顆心就好像要被氣炸了一般。
“我和我妻子在哪裏休息,還用不著你管!”陸瑾寒將車窗直接搖上,不再看林曼音那一張令人厭惡的臉頰。
踢到冷板的林曼音,在聽到陸瑾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
她一腳朝著旁邊踢去,沒有想到直接踢到一塊大石頭。痛到倒吸一口涼氣。
“蘇染!我一定要將我的東西,統統的奪回來。”林曼音的眸底氤氳著一層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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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蘇染醒來之後,伸了一個懶腰,她活動了一下筋骨,沒有想到睡著了,推開門就要走下去。
“蘇染。”陸瑾寒在蘇染想要推門離開的時候,將她叫住。
“嗯?”蘇染淡淡的回應道。
“你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嗎?”陸瑾寒漆黑深邃的眼眸,迎上蘇染的雙眼。
蘇染沉默了一秒,“謝謝你讓我睡這麼久。”
說完之後,蘇染好像覺察出來哪裏說得有些不對勁。
她清楚的看到陸瑾寒的眼眸暗了暗,嘴角微微上揚,“這難道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嗎?”
“砰”的一聲,蘇染直接將車門關上,阻斷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陸瑾寒望著蘇染離開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眼眸晦暗不明。
蘇染總感覺身後有一種莫名奇怪的眼神在看著她,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她腳步匆匆的朝著臥室走去。
陸瑾寒從車內走下來的時候,南俊朝著他走來,“寒哥,這是你讓我調查的資料。”
他將厚厚一遝資料遞到陸瑾寒的手中。
“寒哥,這些資料之中,確實說明,東坡居士當年在在那副畫的時候,確實和黃庭堅以及一位好友在一起論詩詞歌賦,不過這裏的好友之中,隻說了黃庭堅,沒有說那一位好友是誰。
資料上寫明了當時東坡居士在做這幅畫的時候,身邊確實有人打翻了硯台,他是覺得那裏有些突兀,所以多畫了一根竹子,最後畫筆加重了一些,和夫人訴說的大體相同。”
陸瑾寒在看著手上資料的時候,眉頭緊緊蹙起。
“寒哥,夫人怎麼會知道這些?這些資料可都是一些絕密的資料?”南俊特蹙起眉頭。他總感覺夫人是越來越不簡單了。
陸瑾寒直接將車窗搖下,“是我,這裏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