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眉頭緊皺,然後說道:“在下以為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還是需要回去問問文聘將軍才能和軍師定奪。”
龐統看到魏延的眼神中並沒有說謊的意思,心中便已經知道了個大概,也是讓人給魏延上來了酒菜,然後好生寬慰魏延,魏延雖然是心思細的人,但是此時也是被龐統和甘寧的真誠所打動,推杯換盞,好不樂乎,酒過三巡,魏延覺得差不多了,該喝的也喝了,該吃的也吃了,該說的也說了,是時候回營商量正經事了。
畢竟這徐州的美酒在好喝也不能一起喝完,這玉米土豆再好吃,肚子就是這麼大肚子。
這出城的時候幾乎已經是天快亮了,這魏延走和來受到的待遇絕對不是一樣的,來都時候好懸沒進來,走的時候則是陳留城的兩大頭目親自送其離開的,走到城門的時候這魏延和甘寧,龐統二人惺惺相惜,恨不能交心交肺的。
最後還是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隻不過離開之後的三人表現可是大不一樣,魏延這麵性質衝衝的回到了軍營準備明早就前去找文聘,而陳留城的二人剛才還是眼神迷離,這時候則是在一起商議起來了對策。
“軍師覺得這劉表軍投降是真的嘛?”甘寧一雙牛眼死死的盯著龐統。
“一半一半吧。”龐統還是那副故弄玄虛的表情說道。
“軍師怎麼說?”甘寧問道。
“一半真指的是魏延,一半假指的是文聘。”龐統說道。
“哦?願請先生賜教。”
“將軍看那魏延明顯是被文聘給利用了,想必是這魏延心生投降的意思,文聘順水推舟,就讓魏延來陳留投降,然後到時候文聘將計就計詐開城門,一舉攻破陳留。”龐統十分自信的說道。
“先生是如何判斷的。”甘寧雖然覺得龐統說的對,但是還是有些不相信。
“將軍看那魏延酒席之間推杯換盞,在將軍說道此事若成,魏延當居首功的時候,這魏延是發自肺腑的笑,雖然其可能是熱愛功名利祿,但是這表情絕對是真誠的。”龐統繼續說道。
“再說這文聘,文家乃是荊襄的世家大族,雖然比不過蔡張蒯三家,但是在荊襄之地也是根基極大,況且這文聘的家屬,勢力以及所有的一切都在於荊襄,此人對於荊襄的感情甚至比劉表都要深厚,怎麼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投降了主公。最最重要的是,文聘是當世名將,此人把名節看的比什麼都重要,怎會輕易失去。”龐統十分仔細的分析道。
“那軍師說此事應當如何應對?”甘寧也覺得龐統分析的十分有道理,但是就是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這現在的一切
龐統又是習慣的搖了搖扇子,然後笑了笑說道:“以不變應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