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坐在這啊，這裏離廁所太近，味道不是太好。”
“沒提前預訂到包廂，暫時隻有這有位置了。”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蔡毅插口道。
“是啊，這個會所新開的，生意實在太好，我也是提前兩天，才訂到包廂的。”蔣鬆不無得意地說道。
“要不我倆一起去你們包廂，反正大家都是朋友，”蔡毅建議道。
“這位是？”蔣鬆向宋吉人詢問。
“我一朋友。”宋吉人也沒有要為兩人介紹的意思。
“包廂裏的是我的客戶，也不是朋友。”蔣鬆有些為難道。
蔡毅說道：“那有啥，認識了不就是朋友了麼？最後我來買單總行了吧。”
聽蔡毅要為他買單，這倒是讓蔣鬆有些意動。
他正要答應，卻聽宋吉人幽幽說了一句：“你就不怕我把你業務給攪黃了？”
蔣鬆頓時有些尷尬：“下次吧，下次我請你們倆。讓客戶等久了不好，我先回包廂了。”
蔣鬆離去後，蔡毅有些不解地問宋吉人：“不是你前同事麼？為啥不去他包廂一起玩玩？”
宋吉人解釋道：“以前我跟他是直接競爭對手，不太對付。”
兩人又坐了一會，服務生才姍姍來遲。
“對不起兩位，讓你們久等了。實在是會所生意太好了，有點忙。”
宋吉人沒有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酒水單，直接問道：“還有其他位置麼？這裏離廁所太近，味太大了。”
服務生：“實在抱歉，這是最後一個空桌了，其他地方都有人了。要不兩位委屈委屈？”
“我可委屈不了。”
宋吉人正想早點回家，睡覺做夢呢。
蔡毅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和宋吉人有言在先，也無話可說。
兩人正要起身離去，卻又聽見一句：“宋哥，是你麼？”
宋吉人心想又是我什麼熟人麼？
朝說話之人看去，宋吉人卻有些疑惑，對方是一個渾身黑色西服西褲、黑皮鞋的魁梧男人，自己完全沒有印象。
“你是？”
“我叫小刀。跟著凡哥混的，那天晚上在醫院，我有幸見過宋哥你一麵。”
“楊凡的小弟？”
“對啊。”
小刀異常地熱情：“宋哥你來了怎麼不提前跟我們說一聲，坐在這個角落裏幹嘛。”
“來，帶宋哥去凡哥留置的包間。”小刀吩咐跟前的服務生。
宋吉人有些疑惑：“你們的地盤不是在東城蓮花街麼？臨南街的場子你們也看？”
小刀：“今年公司業務擴展的快，這地段不錯，凡哥就在這開了這家娛樂會所。老早就裝修好了，要不是凡哥出了這檔子事，早就開業了。”
宋吉人反應過來：“這是楊凡自己的場子？”
小刀：“對啊。這是咱們新開的場子，前幾天凡哥叫黃毛邀請你來體驗下，你忙沒空來。沒想到今天來了。”
宋吉人有些被驚到了。
上次見楊凡被人砍的傷成那樣，宋吉人還以為他隻是個不入流的混混。
楊凡所謂的‘手裏有幾個娛樂場子，手底下有幾十號兄弟’，宋吉人的理解是楊凡隻是幫別人看場子，帶著一幫混混做別人的打手。
看來是自己小瞧楊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