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吉人稍稍讓開一點:“我姓宋,你叫我宋哥就行。”
“天氣熱,不用靠的那麼近。陪我喝酒就行。”
也不知道真名假名的‘杜鵑’自討了個沒趣,卻也隻能強顏歡笑地端起酒杯:“那小妹我先走一個,宋哥你隨意。”
說完一飲而盡。
看著杜鵑妹子這麼豪爽,宋吉人當然不能認慫,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於是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拚起酒來。
一個風月老手,一個跑銷售陪客戶常年錘煉,兩人酒量都不是蓋的。
不一會幾瓶洋酒下肚,兩人都跟沒事人似的。
喝的有點急,需要稍微緩緩的宋吉人瞥向旁邊,想看看蔡毅這個初哥是啥表現。
另外一邊蔡毅和清純妹子卻是另一番場景。
兩人都沒怎麼喝酒,正在那談心聊人生。
隻聽蔡毅在那驚訝道:“你竟然還在上大學?那為何要來這種場所上班?”
清純妹子:“勤工儉學唄。”
蔡毅:“勤工儉學也不一定要來這種場所吧。我上學的時候也勤工儉學過。去餐廳洗洗盤子,去快餐店當服務生,都可以的呀。”
清純妹子臉色‘淒苦’:“沒有辦法,我家在農村,父母好不容易供我上大學。現在我媽突然生病住院,急需用錢。你說的那些賺的都太少了,根本不夠我媽的手術費。”
蔡毅同情心大起:“這麼可憐的麼?你媽手術費要多少錢?”
清純妹子伸出了一個手指。
“一百萬?”
蔡毅有些糾結:“我手頭暫時沒有那麼多,等下個月月初就有了。能等到那時候麼?”
清純妹子弱弱地說道:“十萬就夠了。”
蔡毅很高興:“隻要十萬啊,那我現在就有。來加下微信,我馬上轉賬給你。”
宋吉人聽不下去了,一把攔住要掏出手機加妹子微信的蔡毅,瞪了那清純妹子一眼。
“我這兄弟是初哥,第一次來這種場所,不經逗。”
清純妹子吃吃笑了起來:“玩笑話,誰知道這位小哥能當真。”
蔡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被耍了,頓時有些悲憤。
“人與人之間為什麼不能真誠點,非要編故事騙人。”
‘杜鵑’見蔡毅情緒有些激動,連忙打著圓場:“來這的客人就喜歡聽些生活所迫的悲情故事,我們也隻是投其所好,不是故意要騙你。”
宋吉人也安慰著蔡毅:“人家這是在上班工作,又不是和你交朋友。什麼真誠不真誠的說不上。來,陪你宋哥喝喝酒。”
“對對對,喝酒喝酒。我先幹了。”
清純妹子見氣氛有些不對,也怕惹惱了這兩位連刀哥都要賠笑的客人,連忙附和著宋吉人,端起酒杯就一幹而盡。
蔡毅見三個人都,也知道自己有點反應過度了。
“我沒事,咱們喝酒。”
於是四人開始喝起酒來。
幹喝無聊,‘杜鵑’又提議玩猜骰子遊戲,輸的人喝酒。
本以為還要向蔡毅介紹規則,沒想到蔡毅居然會玩,他說自己在酒吧玩過。
一兩個小時玩下來,反而是宋吉人喝的酒最多。
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多了,惦記著回家睡覺做美夢的宋吉人正要提議散了,結賬回家,卻聽見包廂外的走廊上傳來吵鬧聲。
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外麵怎麼回事?”蔡毅好奇心重:“有人鬧事麼?”
“我出去看看。”
清純妹子自告奮勇,起身出去了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