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斐然。
副本外麵三天時間，副本中過去了三年……若非中間交了三次公糧，速度還能更快些。體內《符文段體術》的符文終於被修改完畢，變得“完美無暇”，卻也是麵目全非。
這簡直就是一門新的武功，就在仇萬山修改完成的同時，他又聽到了“叮”的一聲。
係統提示：恭喜您推演出新的武功，請問是否命名？
“天符書。”
賢者大人對起名這事兒還是比較著迷的。
天符書：由金剛禪宗《阿含經》為基礎優化調整出的全新武功。該武功精妙絕倫幾無瑕疵，但不再能與金剛禪宗其他31門築基武功兼容。
描述：完美無瑕。
仇萬山：“emmmmmm……”
“不兼容？這是什麼鬼？”
“為毛沒人告訴過我築基武功還有兼容性？”
“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多餘的事情？”
看到係統介紹的仇某人陷入了深深的迷惘和自我懷疑。
這貨仗著外掛，自以為是的覺得可以輕易的超越前人數千年的鑽研和實踐，哪有那麼容易？
他仇某人在副本任務中，多次幫助“武祖”索尼婭修改武功結構，還提出了很多行之有效的建議，甚至幫助索尼婭從六品進階到了四品。
這讓他膨脹了，似乎符文武功不過如此。然而索尼婭的武功和符文也是草創，本就是她這個看不見符文真麵目的前任奧術師一手發掘出來的力量體係。自然是充滿了謬誤和瑕疵。然而索尼婭從無到有的走出了這一條路，其實更加可貴。
“什麼是路？就是從沒路的地方踐踏出來的，從隻有荊棘的地方開辟出來的。”——魯迅《生命的路》（注1）
他仇某人雖然幫助武祖完善了道路，甚至還發現了“真氣”，但他的“功勞”其實遠遠比不上索尼婭。
連創意都比不上，畢竟他在角鬥場掙紮求存的時候，還依賴著自己背後的圖騰呢，他甚至都沒有想到符文武功這一茬。再者說他仇某人的建議很多也是來自後來遊戲官方和論壇上的很多資料和信息，這是信息差的不對等，也是從“未來人”的角度分析問題。
高屋建瓴，自然不同。
就像是我們如今知道古人很多謬誤，比如阿基米德認為天圓地方，牛頓認為世界上存在引力。
（引力是不存在的，詳見愛因斯坦的廣義相對論）
我們今天知道，他們都錯了，但我們真的比古人更聰明嗎？
誰敢說比阿基米德和牛頓更聰明？
仇某人有點兒方，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有個師傅……要不，問問去？
心動不如行動，仇萬山屁顛屁顛的跑去禪房尋師。很好，師傅沒有亂跑。
“師尊容稟，徒兒就將阿含經推演了一下……”
仇萬山大致講述了一下自己完善武功的思路和辦法，甚至就連自己能直視符文的秘密也沒保密。其實也沒啥好藏的，很多疑難還得指望老和尚指點迷津呢。
淨惱皺著眉頭，仍不太信。看著自己的便宜徒弟，心裏槽點甚多，一時不知道吐哪個好。
“天下間竟有如此奇特的天賦？你豈不是武侯再世？”
少年無言以對，幹脆閉嘴。
“演練看看。”
仇某人又是一陣抓瞎，他隻是推演出了符文組合，至於這配套的動作和觀想圖……還真就沒有。
“這，師傅，我是先有了武功，但還沒有練法。”
老光頭探口氣，伸手摸向小光頭。
仇萬山倒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