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柳曼就是這麼真心實意的嗎?”

李元泰怒視柳曼哭泣的樣子,一字一句的質問到。

“派出去的人都這麼久了,都沒有找到解藥,尋來的那些大夫除了會封住我的血脈,就是利用一些無用之術敷衍我,你該不會是想著拖延時間,耗死我,好搶去那本《樂靈真經大法》吧?”李元泰伸手一把拽過柳曼,鉗製在胸前。

柳曼被李元泰這麼一拉,順勢倒在了其懷著。一股惡臭的濃瘡之味自李元泰的身體傳入柳曼的鼻翼之中。

“嘔~”

本就怒氣中燒的李元泰聽到柳曼的這一聲幹嘔,更是如同火上澆油。

“柳曼,你居然嫌我惡心?你個婊子!”

啪~

柳曼的一隻手揚起打在了李元泰的臉上,而另一隻手則被李元泰鉗製的嘎吱作響。

屋裏的氣氛瞬間凝結到了冰點。

麵對李元泰噬血狂怒的樣子,柳曼又輕輕抽搭起來。

“曼兒知道你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心裏不好受,其實曼兒的心裏也不好受,再說了,曼兒肚子裏麵可是懷的你的孩子,於情於理,曼兒也不能夠看著自己孩兒的爹爹在他沒有出生前就離他而去?”

說到孩子,柳曼收起剛才打人的那隻小手,輕輕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來回撫摸了幾下。

李元泰繞是在殘暴不仁,當下看到柳曼以這樣一種姿態示他,便也心軟。

在說現如今他李元泰都成了這樣子,好起來還不知待到何時,對於行男人之事,現如今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將來怕是在子嗣上麵會有所虧欠。

李元泰想通之後,鬆開自己的鉗製,輕輕用力一撈,便把柳曼擁入懷中。

“對不起,曼兒,都是我無用,所以才會誤解你,讓你受委屈……”

柳曼依偎在李元泰懷裏,哭泣嗒嗒的眼眸裏麵劃過一抹陰笑。

半個時辰之後。

“快點幫我放水,我要洗澡沐浴……”

“是!”

柳曼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趕緊把自己身上的紗幔一一去除丟進火盆之中,另外拿起一塊幹淨的帕子不停的擦拭自己的十指,完後也扔進了火盆。

想到自己剛剛依偎在李元泰的懷裏撒嬌,柳曼更是惡心的連連作嘔,執起一旁的燭火扔進了火盆。

“是誰又惹我的曼曼生氣了?”

一男人的說話聲音自柳曼的床榻上傳出,接著便見一粽袍中年男人從榻上下來,走到柳曼身後一把撈起柳曼扔進了床榻之上。

“哎呀,快點起來,身上全是那李元泰身上的惡臭之味,等我沐浴完畢也不晚!”

柳曼看著欺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雙目婉轉,嬌容帶羞的臉頰上紅暈應人,起身對著男人的耳畔輕嗲一聲,連連嬌笑。

男子被伸手拍了一下柳曼的豐臀:“一起!”便起身抱起柳曼向著臥房後的浴盆走去……

……離夜分割線……

離仙樂閣招收門徒的時日還有三日之久。

各個參加考試的考生全部抵達了雲棲山。

同時在這些考試之中還有離夜的身影。

隻見她身穿一身灰白粗布衣,腰別一隻破損的嗩呐不停的在隊伍裏麵來回穿梭,尋找著什麼:單羿,單羿,你在哪裏,為什麼看不到你?

前幾日,南宮嶽收到了東仁的來信,信上提到慕容單羿,說慕容單羿要追隨白嫣兒一起前去雲棲山參加仙樂閣的考試。

離夜聽說但凡進入仙樂閣的弟子,三年之內不得出山,離夜便前來探望,隻是她在這雲棲山等了數日也看不到慕容單羿的人影。

“快看,快看,那白衣女子,可是那川嵐國的神女白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