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錐在曲華裳的怒氣下慢慢的散發著寒氣,就像剛剛從冰潭取出來的寒冰一樣,周身寒氣如同白霧。
“哼,今日我就讓你蝶煙嚐嚐這寒冰錐的厲害,要知道這寒冰可是從寒潭裏麵取出,加上眾多怨氣凝結而成的。”
“去死吧你個老妖婆!”離夜大喊一聲,一鎖呐打在了寒冰錐上。
打個架還逼逼這麼久,做廣告呢?
離夜的嗩呐跟著曲華裳的寒冰錐相互碰撞的那一刻,發出一絲寒氣,隻襲離夜的身體。
真他娘的冷啊!離夜凍的牙齒打顫,渾身哆嗦,本能的抽回自己手,嗩呐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曲華裳跨步上前,一腳踩在了嗩呐的上麵。
“你選的武器還真是拿的上台麵!”
離夜裹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伸手在自己的鼻翼下擦了擦不存在的鼻涕,一瘸一拐的走到曲華裳的跟前,彎腰去撿自己的嗩呐。
“拿開你的腳,我的武器就像你說的那樣,確實拿得上台麵!”
不服輸的蠻橫加上天生的倔強,迫使離夜在撿嗩呐的時候,伸手推了曲華裳一掌。
曲華裳搖搖晃晃的趔趄一下,倒退一步,臉色露出驚異的表情。
“你?不會的!”
“沒有什麼不會的!”離夜說完拿起自己的嗩呐朝著曲華裳身上打去。
“今日我就告訴你什麼叫做流氓樂器之首!”
離夜嘿笑,拿起嗩呐在手裏快速的翻轉一圈,直接扔到了曲華裳的肚子上。
“角級靈力?”
曲華裳感受到了嗩呐出擊時周邊傳來的氣息,以及氣息之中所帶的靈力。
站直身體,快速的出手反擊,不想被離夜的一掌打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
“你,你到底是誰?用的是何妖術?”
趴在地上的曲華裳嘴角滴落著血液,不敢相信麵前的這沒有張開的毛頭小子盡然如此之厲害。
剛才她明明感覺對方用的是角級靈力,為何自己同樣用角級靈力反擊,卻會被對方打趴下。
先前她踩在那把破嗩呐上時,麵前的這個臭小子看似無力出掌,不想一掌變把她推開。
離夜看著地上的曲華裳,勾起了自己的嘴角。
“音聖娘娘是吧,奉勸你一句,做事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你?”
離夜的話氣得曲華裳渾身哆嗦,雙手緊握拳頭,纖細修長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卻不知道通感。
“你叫什麼名字?”
“夜哥,黑夜的夜,大哥的哥,夜哥!”
離夜剛剛說完變看到曲華裳起身飛躍離開了桃園陣。
勾起的嘴角漸漸的平息嚴肅,轉身看著蝶煙東仁二人,上前輕喚。
“蝶姨娘,蝶姨娘?”
蝶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離夜安然無恙的蹲在她的麵前,心中的萬擔重石瞬間消失不見。
“夜哥,你可還好?你知不知道,你不辭而別的後果!”蝶煙小聲責怪。
離夜稍稍扶起蝶煙,不想腿上的傷口由於用力疼痛,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夜哥?”
蝶煙擔心之餘,上前扶起夜哥。
片刻後!
離夜跟著蝶煙兩個人把東仁從樹杈之上扶下來之後,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再加上是午夜,兩個人很快便昏睡在這了桃園。
……離夜分割線……
桃園陣的深處。
北冥夜與弦宗正在打鬥,桑白早已經不知去向。
“弦宗大人,尊主我一向愛才惜才,對於弦宗大人的弦樂之術是早有耳聞,今日你我二人有幸打鬥一場也算是緣分!”
打鬥之中,北冥夜突然停手站在一顆桃樹下娓娓道來。
弦宗聽聞北冥夜的話,麵露笑意:“尊主這是何意?難道是在行這拍馬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