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把手裏的月餅扔了!”
隨著北冥夜的一聲大喊,在坐參加宴會之人,不管是權貴還是小卒,前部看向北冥夜。
“請大家不要吃食這月餅,趕緊扔掉,快點!!”
聽聞北冥夜再次的強調,所有人雖有不舍,但還是把月餅扔了,就連一旁的雪硯,也把離夜剛剛賞給它的月餅用前爪踢到了一旁。
始終坐在位上吃喝的連翹,聽聞北冥夜的話,邁開小步子,走到北冥夜的桌前,拿起桌上那塊被丟棄的月餅細細查看。
隻見月餅色色澤,外形,手感都無大礙,便抬首追問北冥夜。
“榮王殿下,得個月餅怎麼了?”
北冥夜微微一笑,接過連翹遞過來的月餅,輕輕掰成了兩半,又遞給了連翹。
“你可要看仔細了!”北冥夜提醒連翹。
連翹從新接過月餅仔細查看,同時在坐的人都拿起自己剛剛丟出去的月餅查看起來。
看到此景,桑白也疑惑不解的拿起身前月餅,輕輕用力掰成兩半,細細查看。
可是看了許久,也並無發現可疑之處。
“這是蠱毒!”
就在所有人都在發愣之時,北離夜大聲的說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全部看向了離夜。
老藥王聽聞蠱毒,當時驚訝蒙圈。
他本以為這下蠱之人隻是在佟祿身上下了蠱毒,卻不想這下蠱之人,已經把手伸到了他們岫絡穀的毒門。
再說佟祿中之時,是在昌縣也並不是在岫絡穀,難道是?
老藥王心生不好的意念,當下不知所錯,走到了離夜的身邊,開始求教。
“夜哥,你可說對了,沒有錯,這月餅裏麵確實有蠱毒?”老藥王再三肯定的詢問。
因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岫絡穀會進來細作。
北冥夜聽聞老藥王的話,便緩步走到了離夜的身旁。
“她說的沒有錯,這些月餅裏麵確實有蠱毒,而且下的是傀儡蠱!”
“什麼?傀儡蠱?”桑白後怕的一聲驚問。
“這傀儡蠱一旦受中了的話,受蠱之人便會聽從使蠱之人的安排。今日如若我們整個毒門的弟子受了蠱毒,以後便隻會聽從下蠱人的操縱,被嚇蠱人當做了劊子手使用。”
老藥王聽從桑白的話,頓時後怕,感激的看了離夜一眼,把所有的弟子招回來排查。
但是這一切在離夜的眼裏又是那麼的幼稚。
“藥王殿下,你現在就是搜遍毒門的每一位弟子,不見得就能找到細作。”
“夜哥這話是何意?難不坐視不管嗎?”
好好的中秋宴,因為一塊月餅,不歡而散,而在場的人,全部變成了嫌疑人。
宴會散了之後,離夜便被蝶煙領著跟著連翹一同住進了桃園。
北冥夜原本不高興離夜去桃園住,但也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挽留,也隻能獨自生悶氣。
……離夜分割線……
離夜跟著蝶煙、連翹走進桃園,便被桃園的景色驚呆了。
碩大的桃園,方圓千米,到處都是桃樹,每棵樹下,都堆滿了酒壇子。
“這些都是連翹釀製的桃花釀!”蝶煙看到離夜的驚呆瞪大的眼眸,輕聲笑了起來。
離夜回頭看看連翹:“小鬼,你到底是個醫生啊?還是說你是個酒鬼?”
離夜走到一桃樹下,拿起一壇子桃花釀,細細查看。
隻見酒壇顏色久以,壇釉稍稍色退,封口的紅綢已經掉色,不在鮮豔,隨手輕輕扇擺,一陣酒香撲鼻而入。
“十年,好香!連翹,你五歲便會釀酒了?”
連翹嬉笑:“對啊,十歲便會釀酒,但也隻是桃花釀,到現在為止仍舊隻會這桃花釀,別酒不成!”
離夜更加驚呆!
這小子到底是多麼的鍾情於這桃花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