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聽聞離夜的話,便把那搪瓷水壺遞給了離夜。
不想在遞給離夜的時候,手指碰觸到了離夜的手指。
北冥夜含笑看向了離夜,誰知道看到的卻是北冥夜淡然的神情。
桑白站在北冥夜旁邊,悄聲附上北冥夜的耳邊:“知道我剛才在嗬什麼嗎?我剛才嗬的便是這時的你!”
北冥夜伸手,快速的朝著桑白的身上點去。
“兄弟,這是何意?”桑白伸手攔截。
兩人暗中相互來回的推搡打鬥起來。
“安靜!”
簡單的兩個字從離夜的嘴裏說出。
老藥王跟著藥王夫人同時看向了一旁的北冥夜、桑白二人。
稍顯尷尬!
屋裏安靜了下來。
離夜拿起木盆把裏麵的水到入了茶壺裏麵。
“再拿來佟護法喝水使用的杯子!”
離夜再次說道。
北冥夜聽見,隨即又趕緊把佟祿的水杯遞給了離夜。
“把茶壺裏麵的水倒入杯子裏!”
北冥夜又照舊做到。
換做平時,北冥夜這麼的聽從離夜擺楞,桑白早就開始打趣奚落了。
可是現下,桑白連同北冥夜及在場的所有人,就連離夜本人,都屏氣凝神的看向茶杯,大氣不敢出一聲。
北冥夜執起茶壺,看看離夜,發現離夜點頭,便緩緩的把茶壺裏麵的水倒入了水杯。
當水沿著茶壺流進茶杯的時候,在場的人全部驚呆了。
因為茶杯裏麵的水是清水,慢慢才變成了紅色。
離夜看著水杯裏的水皺起了眉頭:“恐怕這不隻是單純的下蠱毒這麼簡單了!”
一句話,屋裏其他四人包括躺在病榻上的佟祿,全部驚呆愣怔,看向了離夜。
藥王夫人反應過來,趕緊上前詢問:“夜哥?到底發生了何事?”
離夜抬手拿起茶壺裏麵的水,緩緩導入木盆。
水立即變成了紅色,隨即又找來一木質的東西把水倒了進去。
同樣,水還是紅色,再倒入其他材質的容器裏,變成了清水。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這麼的神奇?”老藥王不解的問到。
“水裏加了一種毒素,遇木質東西便會顯現出來。”離夜說著又把水全部導入了茶壺裏麵。“因為這茶壺是搪瓷的,所以便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當這些摻雜毒素的水遇到木質物就有所不一樣了!”
離夜語頓,轉即拿起了佟祿的水杯:“可是施毒者萬萬沒有想到,佟祿喝水時用的杯子,它是木質的!”
離夜說完,變把這些水倒入了一個密封的瓶子裏麵封存了起來。
隨即走到佟祿的身旁,坐下,幫著佟祿號脈。
老藥王自始至終都跟在離夜的身後觀看,卻也不知道離夜、北冥夜到底是怎麼看出來水裏放的是蠱毒。
號完脈,離夜起身,看了一眼北冥夜。
“佟護法的身體還是很虛弱,但是長久躺在床上修養是不可行的,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他每天能夠起床鍛煉鍛煉,比如散散步,溜溜彎,曬曬太陽,換換空氣……”
離夜說完離開了主臥。
留下其他人望著離夜的背影,暗歎不及。
“這家夥是長心了,還是長臉了?這麼嘚瑟!”桑白望著離夜的背影表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