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一進院前廳的路上,北冥夜與太子北冥軒轅各懷心事。
待到二人走回到正廳落座之後,北冥軒轅看了一眼北冥夜的麵具,端起了丫鬟奉上的茶水。
“你這臉上的傷痕可還是不得醫治嗎?”北冥軒轅問到。
“不曾,傷疤落入的太過深厚,治不好了!”北冥夜說完又幹咳了幾下。
“還真是苦了你,可惜了那張俊美的容貌!”
北冥軒轅說完之後,哀歎一聲,隨即一招手,身後的隨從雙手奉上了一個錦盒!
“夜兒,這是前些日子別國族人送給我的一株天然雪顏蓮,聽說對於皮膚壞死有一定的好處,今日皇叔拿來給你試試,如果能成,皇叔明日裏在給你討要一些!”
北冥夜接過那裝有天然雪顏蓮的錦盒,多少有點驚色。
固然是他再怎麼想,也沒有想到北冥軒轅會把這長在雪山峭壁上的雪顏蓮拱手讓給他。
北冥夜細想,總覺得這件事情事有蹊蹺,卻也怎麼也捋不明白!
於是抬袖幹咳了幾聲,像是一個直不起腰來的病秧子,癱躺在了椅子上。
北冥軒轅看到此時的北冥夜,想要開口再說些什麼,終是被北冥夜的病態嫌棄到,起身跟著隨從離開了榮王府。
當太子一些人走遠之後,唯唯諾諾的北冥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咳嗽幾聲向著二進院的盼汐居走去。
“快點給我倒一些茶水潤潤嗓子!”北冥夜剛剛前腳踏進盼汐居的主屋,後腳便開口向著離夜求救到。
離夜從床榻前走到桌邊,拿起茶壺茶碗,倒了一杯清茶,遞給了北冥夜。
“你這是去幹嘛去了?為何這般模樣?”離夜看到北冥夜接過茶水,一杯下肚時的著急樣子,不由的輕笑出口。
北冥夜喝完茶水,看了眼離夜,勾唇而笑:“剛才太子皇叔找到了盼汐居!”
皇叔?
離夜覺得汐月要是再醒不過來想話,自己真的就會應迷糊不解而堵死!
因為單從北冥夜聽到管家來報的時候,就可以看出這北冥夜與莫羅國的太子關係不是很好。
既然關係不好,兩個人為何可以聊到口幹舌燥?
離夜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於是便這些不解全部留給了躺在床上的汐月。
休息了片刻,北冥夜便站了起來,走到床榻前,看著汐月,眼眸露出一抹期盼。
“汐月,我走了之後,這王府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從我進王府的那一刻起,你看我的眼神,就有所不對,處處透著一絲急切。”
北冥夜喃喃自語,離夜在一旁都是聽的真真切切。
原來北冥夜跟她想的一樣,這容王府在北冥夜走了之後,變得不再消停。
離夜緩步走到窗前,坐了下來,輕輕執起了那支千細羸弱的手腕,仔細的聽脈。
片刻後!
“怎麼樣?為何還不醒來?”北冥夜問離夜。
離夜含笑:“為何如此這麼緊張一個侍女?難道她是你的侍妾?”離夜笑。
不想北冥夜聽後,表情瞬時變得怒目圓睜,雙手扳過來離夜的身體,看向他。
“丫頭,我北冥夜此生隻想你是我的女人,其她女人,並非染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