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把離夜擁在懷裏,好似像昨晚在水裏時一樣,禁錮得牢牢得,怕得離夜從他的手裏逃脫,離開他。
“夜哥,對不起,昨晚是我得錯,怪我太大意,沒有跟著你一起去尋找黃嬤嬤,反而讓你被壞人抓住,使你吃了那麼多的苦,遭受了那麼多的罪,對不起,對不起……”
離夜趴在北冥夜的懷裏本來想著要反抗,卻在無意中感受到了北冥夜的在害怕。
對的,離夜確實感受到了北冥夜在害怕。
因為禁擁在她後背的那雙大手微微的在哆嗦,就連說出的話,都帶著不輕易察覺的顫抖,結舌。
發現了北冥夜的異常,離夜瞬間趴在北冥夜的懷裏仍由著北冥夜向她傾述。
因為此時的她太貪戀北冥夜的這種溫情,這種被別人惦記,被人在乎,被人心疼的感覺。
恍惚間,離夜突然萌發了想要永遠的依靠在這個懷抱裏,靠在這個懷抱裏撒嬌,靠在這個懷包裏取暖,甚至想要靠在這個懷抱裏過完一生一世。
北冥夜抱著離夜不知道說了多久的話,隻知道當他抱著離夜感到水冷的時候,才聽到懷裏的小人發出的輕鼾聲。
正在隔壁房間吃午飯的桑白算算時間,想必隔壁主屋裏的人也該醒過來了,於是放下手中的飯食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佟祿跟著汐月看到桑白向著門外走去,趕緊的跟在其身後一同走了出去。
三人前前後後的走進主屋之後,汐月先走進臥室裏查看,不想剛剛踏進屋裏,便聽到一聲製止聲。
北冥夜抱著熟睡的離夜聽聞臥室外的腳步聲,起身扯掉了浴桶旁邊的一條布幔,裹在了他與離夜兩個人的身上。
同時拋出一滴水珠定了汐月的穴位。
汐月站在臥室的床榻邊上,雙眼直直的看著床榻邊上的布幔,麵色焦急,想要喊一聲屋外的桑白、佟祿,卻發現自己開口說不了話。
情急之下,隻能睜大看著布幔,想要看清楚躲在著屋裏的刺客。
然而讓汐月等來的不是什麼刺客,反而是自己的王爺,身上裹著布幔,抱著離夜,樣子很是滑稽可笑。
汐月一時看呆了眼,忘了回避,還好北冥夜今天心情好,沒有跟這丫頭計較,隻是放下離夜之後,伸手隔空點開了汐月的穴位,一掌風劈開了屋門,把汐月送了出去,隨即又關上了屋門。
“咳咳咳~~~”
被送出的汐月一時沒有站好,搖搖晃晃的咳嗽幾聲,差點摔倒。
不明事理的桑白、佟祿看到汐月被人送出來之後,特別是佟祿,馬上緊著步子向著屋門走去。
”佟侍衛,不可!“
佟祿被汐月喚住之後,有點詫異,回頭看向了汐月,解釋。想著要個
“汐月姑娘到底時怎麼回事?”
桑白走到汐月身旁問到,因為此時得他夜有點不解。
按照常理汐月被推出來肯定是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佟祿前去查看,汐月又不讓,換成是誰,現在都是一頭的霧水。
更何況屋裏還有兩個帶病的傷員。
汐月張張嘴,塗然諾臉色一紅,便又閉上了嘴,垂目低首的支支吾吾,卻也說不清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