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瑤的胳膊最終還是破碎斷掉了,因為地牢裏沒有了水源,斷裂的手臂便不會再次生長出來。
沒有了手臂,冷瑤變的更加暴躁,嫵媚的眸子,滿眼怒意的看著離夜恨之入骨。
“怎麼不服啊?”
本就躲在北冥夜身後的離夜,看到冷瑤的表情,伸手扶開身前的北冥夜,幾步走到了冷瑤的身前,勾起了自己的嘴角。
冷瑤本就痛恨離夜的斷臂之仇,當下看到離夜站在自己的麵前,張開大嘴便要咬離夜的脖子,不想北冥夜一個箭步上來,伸手打在了冷瑤的頭頂。
北冥夜的這一掌不是普通的一掌,在驅使的過程之中夾雜了徵級靈力,使得冷瑤來不及喊叫,便跌落在地麵之上。
驀然,口出銀色水漬,沿著嘴角滑落與鎖骨。
“哼,今日你們二人聯合出手,算什麼好漢!”
北冥夜本想出口反駁,不想離夜笑了起來:“冷瑤,我夜哥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好漢!“好看嘴角溢出幾許笑意,離夜抬腳踩在了冷瑤的另一隻手臂上:”我夜哥從來就是一個女人,一個難養的小人!“
嘎嘣!!
”啊!離夜,今日除非你殺死我,要不然我冷瑤絕對不會放過與你!“
冷瑤趴在地上,想要起來,卻沒有支撐力幫助其起來,匍匐在地上,抬首滿眼憤恨的看著離夜,全是殺氣。
北冥夜上前,蹲下,看著冷瑤的樣子,卻沒有一點的同情,反而更加的憎恨。
“早上我們走的時候,佟祿明明在水缸上施了封印,為何你還會逃出這水缸?”
不解如北冥夜,同時還有桑白以及下封印的佟祿。
冷瑤趴在地上,聽到北冥夜的詢問,哈哈大笑。
“區區的防逃封印便想控製住於我,你們還真是太小看我冷瑤了。”
話語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嘲諷之意。
嘲笑佟祿設下的封印簡直就是垃圾,嘲笑北冥夜目中無人,嘲笑這些晚輩的目光短淺。
離夜站在一旁聽聞冷瑤的冷言冷語,抬腿又是一腳。
踢在了冷瑤的肚子上。
“這一腳,是替黃嬤嬤踢的,雖說她潛進榮王府不對,但也罪不至死!”
離夜說著嘬了一口,接著又踢了冷瑤一腳。
“這一腳是替汐月踢的,黃嬤嬤每日使喚她也就忍了,不想那日你為一盤子水果,還要欺負於她!”
“還有最後這一腳,是我離夜自己為自己踢的,在這裏告訴你冷瑤,做事別裝逼,要不然這就是下場!”
離夜連踢三腳,踢是那麼的解恨,好似腳下的冷瑤不在是冷瑤,而是那冷瑤幕後的指使者。
同時踢的地牢裏的三個男人麵麵相懼。
雪硯站在一旁,看著如此彪悍的離夜,趕緊的上前製止。
“主人,別踢了,再踢就真的死了!”
聽聞雪硯的提醒,離夜收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
轉即看到桑白、佟祿的表情,頓時麵色漲紅:“嗬嗬,失控,失控,都怨她丫的太氣人了……”
桑白輕蹙眉頭看一眼北冥夜:兄弟,以後自求多福吧!
而佟祿,此時卻是一副苦瓜臉:這要是做了自己的女主子,這,這,這以後怎麼辦。
待到離夜站好之後,北冥夜再次蹲在了冷瑤的麵前:“說,當年那骨針到底是誰拋在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