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府後院的竹園!
此時氣氛一片沉寂。
北冥夜坐在離夜的身旁,時不時的幫著離夜掖好踹開的棉被。
“夜哥,來,把被子蓋好,外麵下雪了,要不然會著涼的……”
北冥夜手拿麵被,看著離夜,慢慢的幫其蓋上。
這樣的話他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手上蓋被的動作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好在樂此不疲的來回反複的重複,在北冥夜心裏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連翹走到了縣府不久,蝶煙便從縣令府的後門走了進去,在佟祿的引薦之下,來到了竹園。
“夜哥,夜哥?”
蝶煙走進竹舍之後,看到床上躺著的離夜,神情變得憂傷難過,狐媚的目子,睫毛輕輕顫抖,隨即滴落下一滴眼淚。
“她怎麼樣了?”蝶煙輕聲詢問身後的北冥夜。
“中毒!”兩個字艱難的從北冥夜口中娓娓道來。
“可有方法醫治?”蝶煙再次詢問。
北冥夜搖搖頭:“不,曾!”聲音哽咽,艱難的說出口!
終究是自己帶大的孩子,蝶煙聽聞無法醫治,抱起離夜失聲痛哭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為什麼回來你便成了這般模樣……”
蝶煙伸手一點點的摸著離夜的臉頰,隨後抱起離夜泣不成聲,如果她是十五年前的那個蝶煙該多好。
那時候的她還可以施展法力,隻要隨手揮一揮,說不定離夜身上的毒素便會煙消雲散……
蝶煙哭著哭著,嫵媚的眼眸不在流淚,反而顯現出一絲狠絕。
“重梟,哼,今日我蝶煙便踏平你的煉香堂,替離夜報仇!”
……離夜分割線……
此時的煉香堂,堂主重梟正帶領著自己的各個門下堂主喝酒吃肉。
“大哥,溫善在這裏以茶帶酒,謝過大哥了!”
溫善神情蒼白無力的看著重梟,執起身前的一杯清酒,跟著堂主老大重梟幹了一杯。
“大哥,我溫良今日也在此敬大哥一杯!”
重梟看著自己的兩位兄弟,麵帶笑意,伸手接過溫良的敬酒,抬頭飲盡。
“兩位弟弟不必客氣,煉香堂能夠走到今日,少不了兩位兄弟的功勞,今日在此,我重梟敬兩位兄弟!”
三人執起酒杯一口飲盡,重梟再次斟滿酒杯看向了麵前的其他兄弟。
“今日我重梟著重謝謝在坐的各位兄弟,沒有你們的功勞,便沒有今日的煉香堂,沒有我重梟!”
重梟一句話說完之後,便再次拿起手中的酒杯,張嘴飲盡!
在場的煉香堂門下弟子聽聞重梟的話,集體拿起手中的酒杯痛飲,倒顯得有些壯觀。
三杯酒下肚,重梟便離開了酒宴,向著自己的主臥走去。
“梟堂主,這麼早便離開了酒宴,是不是有點不妥啊?”
柳曼曼身穿一身綠色紗衣,看著重梟,眉眼帶笑,到是別有一番韻味。
“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猜?”
“我猜,肯定是……”
“嗬嗬……”
通往重梟主臥的道路上,柳曼曼的笑聲連綿不斷,讓人遐想。
蝶煙看到重梟跟著柳曼曼走進臥房之後,隨後跟著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