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門響,打斷了連翹與汐月的對話。
同時汐月跟著連翹看向了院門口。
“娘親,娘親,汐月姐姐,麻煩你放開連翹,連翹要娘親……”
連翹看到自己的娘親被雪硯駝了回來,而且渾身都是鮮血,哭喊著要去找自己的娘親。
當雪硯把蝶煙放到床上的時候,桑白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金針向著蝶煙走去。
“你要做什麼?”北冥夜看到桑白手握著金針,兩步並作一步上前拉住了桑白。
“桑白,萬萬不可,你忘了上次幫我施針的後果嗎?”
想到桑白為自己施針差點丟了性命,北冥夜到現在都有點後怕,說什麼也要組織桑白再次施針。
桑白看到北冥夜執拗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夜,沒關係的,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北冥夜怒:“你天生體質弱,不得運氣,就是使用靈力,也要量力而行,今日說什麼,我北冥夜也不能讓你桑白再次冒險,範同樣的錯誤!”
北冥夜說著伸手搶下了桑白手中的金針,不肯歸還。
手中的金針再次被北冥夜搶走,桑白非但生氣,反而笑的很是滿足。
今世得一良友,此生無憾!
桑白一把搶下北冥夜手裏的金針,笑了起來:“這針是要施的,而且必須要施!”
“你……”北冥夜怒!
“但是這針不是我桑白來施,而是他……”桑白笑著打斷了北冥夜的話,伸手指向了趴在床頭的連翹。
“他連翹來施針!”
北冥夜蹙眉:“連翹?”
“夜,別忘了,他也是岫絡穀毒門的門徒,而且還是藥仙師祖的兒子!”
北冥夜恍然大悟:自己怎麼就把這小娃兒給忘了呢?
連翹聽聞桑白讓他給自己的娘親施針,多少有點害怕發抖。
伸手接過金針緊握在手心,卻也不敢下手。
猶豫了半天,看向了身後的桑白:“獅昏,這個連翹不會用!”
“你現在是會也待會,不會也待會!!”
桑白一聲令下,少了往日的嬉笑,多了一層嚴肅。
“連翹,她是你的娘親,受了這麼重的傷,如果你不幫你娘,她便會死去。”
“說的難聽一些,如果你娘沒有得到救治,就算是活了過來,恐怕也會變成原型!”
連翹聽聞過,知道自己的娘親是一隻靈狐,如果真的打回了原型,那麼他就再也看不到自己母親那美麗的容顏。
連翹轉身回到床榻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娘親,流下一滴眼淚。
“娘親,連翹一定會救回你的!”
接著便在桑白的指導下,顫顫巍巍的拿出一根金針,輕輕的紮在了蝶煙的頭頂!
一根,兩根,三根……
當整個頭頂都按照桑白的話紮完之後,連翹舒了一口氣,看向了自己的師兄桑白。
不想就在這時,床上的蝶煙突然露出一條毛絨絨的尾巴,雪白雪白的。
“不好,怕是要顯出原型!”雪硯看著床上的蝶煙露出一條尾巴,趕緊的命汐月關好了門窗,怕的外麵有人看見。
可老天爺總是在人想象的非常好的時候,上前給人湊熱鬧!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在屋外響起,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