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園外的竹舍前,陷入一片寂靜。
桑白雖說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委,但是聽聞佟祿說到陶塤,還是出自千悠門,便知道不是好事。
畢竟北冥夜也從千悠門出來的,而且在千悠門這幾年隻是學會了陶塤,其它的並無學習過。
“夜?”
北冥夜聽到桑白喚他,回首轉身看向了身後的桑白。
“我懷疑是師傅?”
“什麼?千悠老人?他老人家不是已經仙逝了嗎?”
桑白就是想破腦袋,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佟祿與北冥夜會懷疑到已經死去半年之餘的千悠老人身上。
“夜,千悠老人當時的病情還是我爹親自整治的,雖說當時我並不身邊,但是以我爹給我講述的話來看,千悠老人他,是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桑白的話不無道理,當時自己的師傅仙逝之時,他也緊跟在身旁伺候,倒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可是當下這事情並不能讓北冥夜看輕,當做沒有發生過。
“都先下去吧,隻有等到蝶煙醒過來才能知道誰是真正的凶手!”
北冥夜說完,轉身去了主臥。
遞煙已經顯現了原型,怕是離夜也快了。
北冥夜走到主臥旁邊,看到汐月站在門口張望,隨即命汐月給院裏的人準備一些吃食送過來。
苟縣令雖說是這個縣令府的主家,但也從來不管這竹園裏的事情。
因為他知道,自己隻是一個埋在川嵐國的探子,將來是死是活全靠著上麵的一句話。
現如今這榮王爺這麼看重與他,他也隻能抱緊這隻大腿,順著人心去辦事。
從府衙剛剛回來的苟縣令看到汐月向著廚房走去,隨即吩咐身後的邵總管跟了上去。
“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的,另外看看他們都在忙些什麼!”
邵總管聽到自家縣令的吩咐,馬上跟在汐月的腳後向著廚房走去。
“老爺,你回來了?”縣令夫人看到苟縣令站在院子當中發呆,趕緊遣退身後的丫鬟,上前查看。
被喚名的苟縣令一時回神,看到自己的夫人,會意笑了一笑。
“夫人今日怎麼有空當出來迎接為夫回府啊?”
苟縣令麵帶微笑,扶起夫人的後腰,二人便一向著正廳走去。
“老爺,家裏又來人了!”
原本麵色和煦的苟縣令在聽到自己夫人的這句話時,腳下的步子稍稍挫了一下。
隨即挽著夫人快步向著正廳後麵的東廂走去。
“夫人,可還有其他人看見?”
苟縣令邊走邊問,神情下的容顏倒是有幾許的憂慮。
這又來的客人跟著府裏原本住的客人恐怕是水火不容,大有不合之局勢。
東廂是苟縣令的書房,就是離夜當時跟著慕容單羿曾經夜闖之地。
苟縣令挽著夫人向著書房走去,遠遠的看去,宛若一對濃情蜜意的夫妻,前去書房閑逛學習。
根本不像兩個人前去會見外人。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
正午的陽光恰好隔著屋門的縫隙照進了房間。
使得書房瞬間明亮起來。
苟縣令跟著夫人進去之後,示意自己的夫人站在門口為其留意把風,而自己則向著書房的書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