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白,蝶煙聽紅鸞這麼一說,便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是讓他桑白去就曲華裳手下的弟子,桑白還是有點不願。
畢竟仙樂閣是囚禁白無鳶的地方,先不說當年是誰關押的白無鳶,單看著關押之地。
桑白、連翹便不喜歡仙樂閣的人,更何況蝶煙了。
當初可是她曲華裳從中作梗,使的九天玄女對他們妖魔兩族產生了誤解,封鎖在了幽冥幻境與九嶷山下,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
“紅鸞姑娘,不好意思,雖說我們毒門,一項以解毒為根本,但是仙樂閣的弟子……”桑白說到此處,略顯為難之色。
“我們毒門跟你們仙樂閣想來不合,至於救仙樂閣的人,還是恕獅昏做不到!”
連翹從桌麵上起來,一字一句的告知紅鸞,他們毒門跟仙樂閣不可能存在著幫襯,隻有互補來往。
發生在仙樂閣招收門徒的時候,紅鸞依稀記得,也明白連翹與白桑的話意,可是大師兄在紅鸞的心裏不似其他師兄弟,根本無法選擇忽視。
噗通一聲!
紅鸞雙腿彎曲跪在蝶煙三人麵前。
“紅鸞?你這是?”蝶煙看到紅鸞無助的樣子,心裏跟著一緊,怕是紅鸞要救治的男子,在紅鸞的心裏有所不一!“桑白,不如?”
“不行,當初那仙樂閣的音聖惡婆娘是怎麼對付夜姐姐,獅昏,千萬不得幫她!”
連翹稚嫩的聲音之中,顯露出一抹不可妥協的決定。
紅鸞跪在地上看看窗外的天色,心繳的難受。
“蝶煙姨姨,求你幫幫我吧,我紅鸞長到現在沒有求過人,今日是我第一次求人,我知道毒門跟著仙樂閣之間的淵源,可是紅鸞舍不得……”
“舍不得!”多麼簡單的三個字,卻正好應證了蝶煙的猜想。
眼前的姑娘想必又是一位動了真情的。
“桑白,看在夜哥的麵子上,幫幫她吧!”
活了幾百甚至幾千年的蝶煙當然知道這一單愛上便會成癮的苦處。
“如果你今日不幫她,她便不會離開,如果讓夜哥知道這件事情,怕是會怪罪於你的,畢竟夜哥這丫頭,看的最重的,便是情意!”
桑白明白蝶煙的話意,也知道,今日自己不幫紅鸞,日後夜哥定當會不滿。
可是要是醫治好之後,那所為的大師兄到頭反倒打一耙,他桑白便是毒門的罪人了。
“蝶煙姨姨,她們可是仙樂閣的人,就是不為當下考慮,那也要為將來考慮吧?”桑白說著雙眼不經意的劃過紅鸞,給了紅鸞一個警告。
“誰能保的準,那仙樂閣的弟子今後不會對我們毒門下黑手,更何況還是弦宗的大弟子!”
人在江湖,如果考慮不周全,確實是損力不利己的事情。
紅鸞見桑白的態度這般堅定,心中一片惆悵,慢慢的起身,向著白府門口走去。
不想就在這時,雪硯拖著酒醉的離夜來到了白府的大門口。
紅鸞看到離夜,心中一陣激動,上前扶起趴在雪硯身上的離夜,連連喚起。
“夜哥,夜哥,醒醒,我是紅鸞,你看看,我是紅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