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聽到桑白的話,喜極而泣,連連道謝。
“仙樂閣承不承認,我紅鸞不敢做決定,但是我紅鸞欠你的這條命,如果來日有用得著我紅鸞這條人命的時候,紅鸞定當全力以赴!”
桑白看紅鸞也是一位性情中人,便不再為難紅鸞,看了眼床上呼呼大睡的某人,搖頭暗歎。
今日如果不是看在你這丫頭的麵子上,我毒門少主怎可能輕易去幫人解毒。
桑白、連翹跟著紅鸞來到夜王府的時候,空幽已經病情加重,如脂玉的皮膚此刻以變得黑紅黑紅。
“怎麼會這樣?我不過才走了兩個多時辰,師兄他為何變成了這樣?”
紅鸞守在空幽床前,看著空幽麵如死灰的樣子,心裏怕成了殤。
怕那種瞬間失去沒有人關心、疼惜的無助與孤獨。
抹掉臉頰上低落的幾滴眼淚,紅鸞轉身把桑白請到了空幽的床前。
“有勞桑少主了!”
桑白站在榻前,看了眼空幽,目色微微一緊。
“你們仙樂閣跟著煉香堂一直都是來往頻繁,關係十分的密切要好,為何今時要給他下這麼重的毒?”
桑白嘴裏的“他”指的是空幽,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可是說到煉香堂給空幽下毒,仙樂閣的人便有所不解。
特別是鳴宗門下的兩位弟子,對於煉香堂給空幽下毒的這件事情感到很有興起。
不由的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向了床榻上的空幽。
而慕容單羿跟著白嫣兒隻是聽到桑白的話後微微蹙了蹙眉頭,卻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紅鸞姑娘,我桑某治病救人的時候,不希望閑雜人群圍觀。”
經桑白這麼一說,白嫣兒首先跟慕容單羿請退。
“單羿哥哥,你是這王府的主子,還是你留下陪著紅鸞師妹照看空幽大師兄吧!”
白嫣說完,目光向著床上的空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隨後陸陸續續的離開了臥房。
等到屋裏隻剩下紅鸞與慕容單羿之後,桑白命紅鸞搬來一張矮凳坐在了床榻前。
“夜王爺,麻煩你稍稍扶起空幽公子!”
經過一陣忙碌之後,桑白雙目輕閉,伸手摸向空幽的手腕處!
“脈象虛弱無力,無奇之中還有著一絲的雜亂,又好似冰火不容……”
站在旁邊的紅鸞,聽聞桑白這麼一說,瞬時起了一身冷汗,著急的想要開口詢話,卻不想桑白遞給紅鸞一個警告的眼神。
半刻鍾之後,桑白收手:“方才謝謝夜王爺了,現在可以放下病人了!”
慕容單羿放下空幽,剛要說些什麼,便看到桑白命連翹走進了臥房。
“獅昏!”連翹走到桑白身前,恭恭敬敬的對著桑白行了禮數後,便看向了空幽。
這男子,不就是在仙樂閣考試時,與紅鸞琴瑟和鳴的那位長師兄嗎?
看相貌,論武力,怎麼也不能是他空幽中毒倒下啊?
小小的腦袋機靈一轉,隨即看著慕容單羿,冷笑一聲。
“連翹,你來幫空幽公子施針,記住,每一個穴位都要紮上!”
連翹剛剛從懷裏掏出金針,聽桑白這麼一說,心便“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