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夜看到蝶煙不理解的樣子,著實的取笑了一把蝶煙。
“蝶姨娘,是不是覺得我喚你為姨娘,喚無鳶師傅為師傅,你覺得有些別扭啊?”
蝶煙聽到離夜這麼一說,猛然愣住,關於這個問題,她怎麼沒有想到呢?
“我看你是想多了吧,我壓根都沒有想到過這方麵的事情。”
蝶煙麵露嬌羞,看著離夜,為自己剛才說話不加思索的快言快語而感到後悔。
如果自己稍稍的想一想,再聽到白無鳶這個名字的時候,不要那麼的慌亂,也許便不會發生此等丟失顏麵的事情。
“好了,不要害羞了,這麼多年來,還不曾見過蝶姨娘害羞過,今日裏看到,還真的是好看呢!”
“你還說,看你再說的,趕緊閉嘴,閉嘴……”
臥房裏,蝶煙跟著離夜二人開始相互嬉鬧起來。
就在這時候,汐月從走廊的另一方走了過來,走到臥房門口,嘩啦一聲,推開了房門,跑了進去。
“汐月,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這般毛躁?”
汐月走到離夜身旁,伸手在離夜的耳旁耳語了幾句,不想離夜的麵色瞬時變的焦慮起來。
“發生了何事?”蝶煙看到離夜的樣子緊忙追問起來。
“姨娘,出事了,雪硯把剛剛進府送柴的柴夫給咬傷了!”
“什麼?”蝶煙聽聞離夜的話,也跟著眉頭緊鎖:“怎麼會這樣,雪硯好好的怎麼會去咬一個打柴的柴夫呢?”
蝶煙跟著離夜二人聽聞雪硯咬傷了人,趕緊的向著前院走去。
管家站在賣柴小哥的身邊,低三下四的賠禮道歉,看到蝶煙跟著離夜走過來之後,趕緊的上前說明了情況。
“夫人,夫人,你可算是來了,這小哥坐在地上不肯跟著在下去小少爺房裏看病,這可怎麼辦?”
“都這時候了,還不把小少爺給請過來,還要傷者自己去嗎?蝶煙對著管家大聲的訓斥到。
管家聽到蝶煙的訓則,稍稍有些為難。
“磨蹭什麼,怎麼還不去?”蝶煙再次生氣的吼道。
“回夫人,少爺,少爺剛剛派人去請了,走不開,吩咐帶人過去看!”
管家看到蝶煙實在是氣的很,便支支吾吾的解釋了幾句。
打柴小哥聽到蝶煙與管家之間的對話,眼眸微微一轉動,看向了蝶煙。
“這點小傷不足掛齒,到是你們家的狼咬了我,總要給我點說法吧!”
蝶煙聽了小哥的話,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小哥,也就是這幾眼,蝶煙總感覺麵前的打柴小哥,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離夜本來站在一旁,想要跟小哥賠禮道歉,不想聽到蝶煙的話,也多看了幾眼打柴小哥。
白色皮膚,冷峻的劍眉,濃密又彎曲的睫毛,還有,還有?
離夜突然發現了什麼,不由的麵色凝重起來。
“汐月,雪硯呢?做了錯事為何不出來承認錯誤,反而藏了起來。”
離夜知道,雪硯不會輕易平白無故的去咬人,更不會犯錯之後,躲起來。
“汐月?”離夜顯然是聽不到汐月的回答感到了氣結。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它怎麼好意思躲起來逃避責任呢?”
離夜雖然看出來了打柴小哥有些異常,但還是要把自身的錯誤攬了下來。
畢竟這咬人的是自己的萌寵,而受傷的是坐在地上的打柴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