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白跟著冷冰寒沿著走廊,走到白府後院之後,首先被後院那炸成廢墟的房屋看的是目瞪口呆。
“勞駕,誰能跟我解釋一下,這白府的後院是發生了什麼走水事件,還是說遇到了高手襲擊。”
桑白慢慢走到廢旁,撿起地上零落的瓦礫木屑,不停的嘖嘖嘖。
“這是怎麼造成的?難道這川嵐國出現了靈力這麼渾厚的人了嗎?收手便可把房屋炸成廢墟?”
桑白有些不解,畢竟能夠坐到這種程度的人,不僅是靈力,就連氣力也應該是練就到了很大成就之上,才能把這麼結實的建築物給造成這麼大的損壞。
“獅昏,你怎麼來了?”
桑白……“連翹,你是不故意的?你現在說話都不像之前那麼磕巴了,為何還是叫我獅昏?師兄我就是不昏頭,也帶被你喊昏了頭。”
連翹搖頭:獅昏這難道是早上出門忘記吃藥了?這麼大的火氣。
“那個,獅昏,我那裏有降火茶,要不要來點壓壓驚?”
“連翹你是故意的嗎?”桑白氣問。
“不是,他是有意、特意的!!你懂的?”
離夜這時候非常高興的從蝶煙的身後探出腦袋,很是友好的幫著連翹跟著桑白解釋了一下。
桑白本來就心裏壓著火,這下看到罪魁禍首,更是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快不走到蝶煙身旁,怒氣衝衝的向著蝶煙身後伸出了一隻手。
“臭丫頭,剛才要不是你把我關在大門外,讓我像個傻子一樣趴在門板上拚命的拍打門環,引來路人的圍觀嘲笑,我能生這麼大的氣,發這麼大的火嗎?”
離夜……這是來尋回自己方才在大門外所丟失的麵子來了嗎?
“你這是什麼表情?”桑白手抓著離夜的頭發,看著離夜一臉高興的樣子,更是氣結。
“我說夜哥,你是不是覺得小少主我好欺負啊?”
“沒有沒有沒有,你看看,我這不是傷心了嗎?”
離夜看著自己的頭發一點點的纏繞在桑白的手上,慢慢的向著一旁拽去,那是初疼的齜牙咧嘴外,還是疼。
冷冰寒在一旁看到自己的徒兒受到非人的虐待,稍稍有些快,但也不能過多的責備桑白畢竟雪硯當下的情況,更是需要桑白的幫助。
“桑少主啊,別光顧著玩了,你能不能看看雪硯,看看雪硯到底中了何毒!”
聽聞冷冰寒的求問,桑白鬆開手在離夜的腦袋上來一個摸頭殺,然後跟著冷冰寒慢慢走進到汐月的身後。
“桑少主!”
汐月看到桑白過來,開口施禮。
“汐月,這是怎麼回事?還有,趴在你身上的又是誰?這麼的醜?”
眾人……
汐月……“這個……”
“嗷嗚~~”
狼吼再次在白府的院裏響起。
嚇得那些本來在幹活的下人們全部緊縮在了暗處。
桑白聽到狼吼,原本玩世不恭的表情瞬時變得不苟言笑。
“冷堂主,這就是雪硯?你剛才口中所提到的中毒後的雪硯?”
桑白麵色驚疑,又有一些不敢相信,他本以為冷冰說的雪硯中了毒,就像是人中了毒一樣,躺在床長麵色憔悴,不能所動。
可當下看到的這中毒後的雪硯,桑白還是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