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尚天年歲不小,但也沒有老到七老八十的地步。
隻是那麵像看起來,沒有冷冰寒這般善麵,尖嘴猴腮,鷹鉤鼻子,倒八字眉下像是刻了一對三角眼。
給人一種奸詐狡猾,詭計多端,不可信以的感覺。
離夜始終站在冷冰寒的身後,麵色淡然,不曾言語。
隻是在章尚天提到她的時候,抬眸看之,細細打量了一翻。
“夜哥謝過師伯的關心,徒侄不冷,這白色紗衣裏麵是麵袍,隻是做的輕薄一些而已!”
離夜三言兩語便回了章尚天的特意關心,隨後又站回到了冷冰寒的身後。
“堂主,冰寒這些時日不在青門,還多謝堂主幫著冰寒管理一切事物。”
冷冰寒說完之後,雙手抱拳作揖,算是一種禮數。
章尚天坐在正殿之上,一雙眼睛始終盯著離夜不曾錯過眼神。
至於冷冰寒剛才跟他說了什麼,他好像很是不在乎,隻是很隨便的擺了擺手。
“冰寒,你這的這位徒的名字,我怎麼聽著好像很是麵熟一樣?”
章尚天不禁不慢的問著,一雙眼睛盯著離夜,好似要把離夜戳穿一樣。
冷冰寒看看上位的章尚天,再看看身後離夜,不由的對著章尚天露出一抹笑意。
“堂主說笑了,我這徒弟中年長在雲棲山下的一處崖洞裏,怎麼可能麵熟,大概是尊主大人搞錯了!”
哈哈哈哈……
就在冷冰寒剛剛說完話之後,坐在正殿之上的章尚天大聲笑了起來。
笑聲很是洪亮,麵色還有一絲冷意從臉上劃過。
離夜看到這樣的章尚天心裏頓時生起一絲悸動。
怕是這青門都章尚天應該是有所聽聞過自己的名字,或者說早就知道她離夜是誰。
腳下的步子微微挫了一下,離夜的緊張瞬時看在了冷冰寒的眼裏。
“堂主,天色不早了,我先帶著徒兒下去了,明日一早,冰寒在帶著徒兒前來給堂主敬茶!”
冷冰寒說著微微頷首,對著正位上的章尚天行了告別之禮。
離夜站在冷冰寒身後,看到冷冰寒行禮,自己也跟著行了一個禮。
“下去吧,至於敬茶,明天再說吧!”
章尚天說完之後,先冷冰寒與離夜早一步從殿前的堂主位子上站了起來,緩步離開了大殿。
冷冰寒抬起頭,放下自己的雙手,望著遠去的章尚天心裏一陣猜忌。
關於章尚天剛才說的敬茶為何是再說吧,而不是明天早上準時?
“師傅,我們?”離夜指指大殿外問到:“師傅,我們走不走啊?”
冷冰寒聽到離夜的詢問,趕緊收起自己的思緒,領著離夜離開了大殿。
等到兩個人剛剛走出大殿,青門的青龍殿瞬時關上了大門。
離夜……這青門雖說名聲不如仙樂閣響亮,沒有音磨穀的名聲昭彰,但是比前兩個幫派詭異的多。
特別是這滿山的崖石,還有這些數不盡的崖洞,加上章尚天這個說話陰晴不定的堂主。
離夜頓時在心裏對青門,對章尚天,甚至對於自己的師傅都標上疑問的標簽。
這裏的疑問倒不是不明白,而是對於青門這個幫派以及兩位堂主的拿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