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萬賭離去，離夜站在身後終是哭了出來。
她深深記得兩個人第一次見麵時的情景。
那時候萬賭真跟蝶煙兩個人穿著一身夜行衣站在她的跟前，問她想不想學功夫，想不想變得很是厲害。
當時她也不知道為何，聽到萬賭的話之後，不假思索的便答應了萬賭。
從此三年之中，萬賭跟著蝶煙不僅交給了離夜功夫，而且還高訴了離夜的生世。
告訴離夜是鳳璃國的主子，而萬賭跟著蝶煙是負責照顧離夜的奴仆。
“夜哥，回去了，不要看了，他這幾日不會離開青門的，有什麼話，等到明天再問吧！”
冷冰寒收起自己的箜篌，上前安慰離夜，領著離夜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師傅，你說萬叔他壞嗎？”
毫無溫度的聲音從離夜的嘴裏問了出來。
冷冰寒隻是向著自己的住所走去，卻也不曾回答離夜的問題。
有道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萬賭今日裏不同往昔，所說與離夜之間有感情，但是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他終是犯了錯誤，終是對幽冥幻境裏的鳳璃國族人動了殺戒。
冷冰寒暗歎一聲：就像萬賭說的一樣，回不去了，已經回不去了。
因為他的手上已經沾滿了族人的鮮血。
“師傅，你倒是說話啊？”
離夜心有不甘，不停的追問冷冰寒，卻不知道，自己的這份不甘在嗜族麵前，根本就是渺小的可悲。
“夜哥，不是所有的錯誤都能夠得到原諒，不是所有人的血都會白流，包括你們妖族，那些死在上官玄月與萬賭手上的族人，就那麼卑賤不值得深思嗎？”
冷冰寒的話像是在安慰離夜，又像是在跟離夜講大道理，迫使離夜明白她們妖族與萬賭之間的仇恨。
……離夜分割線……
萬賭在青門住了三天之久，期間章尚天陪著萬賭遊遍了整個黑木崖，並且好酒好菜的招帶著。
離夜期間也去找過萬賭，不想每次都是高高興興的去，愁眉苦臉的回來。
“師傅，他真的要走了嗎？”
離夜坐在冷冰寒的身後，聽著冷冰寒手裏彈奏的箜篌，毫無力氣都問到。
“明日一早你跟著我去大殿敬茶，然後乘機找到他，問問自己想要問的事情，至於其他的事情，先放到腦後以後再考慮！”
離夜醒來已經好多天，至於敬茶的事情總是一拖再拖，今日離夜正好問起萬賭，冷冰寒便出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好了，不要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明日裏記得在大殿上看我的臉色行事！”
離夜雖然不想去，但是考慮到冷冰寒的麵子，還有那些控在幻境裏的族人，不得不答應第二日一早去青龍殿裏敬茶。
冷冰寒彈著手裏的箜篌，目視前方，心裏似有所思。
“夜哥，你的娘親是鳳璃的女帝，那你的父親呢？你可知道，認識？”
本在發呆的離夜在聽到冷冰寒的話之後，唯之一陣：對啊？自己娘都找到了這麼久，怎麼從來沒有聽到自己的娘親說過自己的父親是誰？
包括萬賭，蝶煙，都不曾提過。
離夜想想便搖了搖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