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行禮退去,嚴廣心中雖然有火,但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冷哼一聲:“既然兩位,一定要包庇他們,那就當我認栽。誰讓我技不如人,無法執行聯盟的規矩。”
嚴廣說著,就起身離開,大步走出了西風客棧。這一次來西風客棧,他已經做好,跟千乾交手的準備。
但奈何許之的出現,令他無比的謹慎。光一個千乾,就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然而對方還有一名脫凡期的修行者。
這要是交起手來,如果打上頭了。恐怕自己,會十分的狼狽不堪。
見嚴廣離開了西風客棧,千乾看向許之說到:“你這樣寵溺兩個小輩,似乎不太好吧?要是這樣,他們可就不好,去執行抗獸救災的任務。難不成,你準備時刻守在他們的身邊?”
許之微微一笑,點頭示意。這看的千乾,不由得唏噓。
嚴廣回到了何春樓,滿臉怒氣的拍著桌子說到:“都是一群廢物,一個練骨五階的修行者,還會被一名年輕的武者,痛揍一頓。”
被扶出來的嚴西光,跪在了地上,低頭向嚴廣認錯。
“看你個廢物樣,真是丟盡了嚴王府的人。”,嚴廣越想越氣,在別人的地頭上,他不敢過於囂張。現在回來了,隻好將所有的怒火,發泄到手下的身上。
嚴廣拿起一個茶杯,就狠狠砸在嚴西光的頭上。
雖然沒有動用源素,但那力道之重,還是使得嚴西光的頭上,滲出了鮮血。
“大人,我有一個方法。”,嚴西光擦著臉上的鮮血,看著前方的嚴廣,惡狠狠的說到。
“說來聽聽?”,嚴廣示意手下,將嚴西光扶到椅子上去。
“大人,那城門上吊著的人,我們可以好生利用一番。”
聽到嚴西光的話,嚴廣的眼前一亮,微微點頭讚同。並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他畢竟是司家第十支的人,所以那兩個家夥,也不會輕易的拋棄他。所以我們拿他作為誘餌,迫使對方違反,更大的聯盟規則。
到了那時,就算他們身後有著,兩名脫凡期的修行者,我們也全然不懼。他們這是在,公然與聯盟作對。
就算千乾如何厲害,還有那個不知道身份的許之。就憑他們兩個,是無法跟聯盟十幾位,脫凡期的前輩,對抗的。”
聽到嚴西光的話,嚴廣若有所悟,微微點頭。
“還算你有些用,給我下去一邊待著,好好休養身體。過段時間,你還需要多多出力。”,嚴廣說著,就離開了何春樓。
他準備走訪一些,聯盟內關係好的脫凡期修行者,跟他們聊聊有關的事情。
畢竟,這不僅是嚴王府的臉麵,更是聯盟的臉麵。在這個聯盟成立之時,就證明他們不可分割。
在嚴廣的走訪下,關於未加入聯盟,而私自賑濟災民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聯盟內,所有的家族勢力。
雖然他們沒有表達出,任何的意見。但嚴廣是給眾人,提了一個醒。那就是關於,西風客棧的事。
一個特立獨行的家夥,總會引起別人的關注。而當這個特立獨行的家夥,在觸犯大多數人的臉麵和規矩時。
那惹了眾怒,便是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