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想了想，決定讓白靈出麵。
沒多久，白靈從外麵進來，表現的很冷漠，在江辰腳邊蹲下，看也不看金鵬和三大妖。
能夠注意到，在白靈進入殿中的時候，金鵬和三大妖明顯有幾分緊張。
看到白靈這樣順從，又感到難以置信。
“我有件事情正想問問你們。”
江辰把手伸向白靈的腦袋，手指撫過毛發，在頸脖處停下。
“這是怎麼回事？”江辰冷冷道。
金鵬知道他要表達什麼意思，臉色更加難看。
白靈脖子那裏的毛發很不自然，往下凹進去，不難猜到是一直用鐵鏈拴著造成的。
“你們把自己的殺神當成牲口對待嗎？”江辰質問道。
金鵬無言以對。
象妖抬眼一看，嘀咕道：“自從認為你死後，白靈的狀態很不穩定，傷到不少同族，不得已才會那樣做。”
聞言，江辰悶哼一聲，眼神如劍。
“所以我不會再讓白靈跟著你們回去。”他聲音十分堅決，不容動搖。
白靈搖晃著腦袋，去蹭江辰腿腳。
商談陷入僵局，雖然說從一開始就沒緩和下來過。
“那我們換個角度來說一說吧，白靈跟著你，要如何順利成長？”
金鵬沒有輕易放棄，還在嚐試著。
“這就不勞你們費心了。”江辰說道。
“化形，最起碼的化形，你要如何讓他達到？”
金鵬繼續發問：“無法化形的妖族，就相當於沒有尊嚴！”
這話倒是不假。
萬族不管生來外形是什麼樣，都最終會朝著人形轉化。
這倒不是說他們對人族敬仰。
而是萬族主宰的天神都是人形。
在各族眼裏，化身成人，並不是變得和人族一樣，而是朝著最完美形態變化。
像是生來就是人形的靈族、巫族等等，都被當成是上天的眷顧。
否則的話，以龍族的高傲，又怎麼會用著人形在外行走。
白靈要自己化形是非常困難的，除非他能遇到獨屬於他的機遇。
不然的話，就要通過外力的幫助。
也就是上次和筱偌說過的化形丹。
“我自然會有辦法。”江辰說道。
“白靈一天沒有掌握化形的力量，就一直無法馴服自己的凶性，你的辦法要耽誤他多久？”金鵬問道。
江辰麵露沉思狀，打量著對方，道：“聽你的意思，你們似乎有辦法？”
忽然間，白靈騷動起來，他察覺出什麼，在江辰身邊走來走去。
來到江辰左手邊，白靈張嘴朝著手掌咬過去。
輕微的刺疼讓江辰下意識收回手掌，接著用力在白靈腦袋上一拍。
他的動作把金鵬和三大妖嚇得不輕，屏住呼吸，等待著白靈發難。
白靈沒有暴走，他被一巴掌打得回過神來，趕緊伸出白手套一樣的爪子按在江辰手掌上麵。
抬著頭，藍色的清澈眼睛秋水盈盈，在向江辰認錯。
江辰點點頭，手掌其實沒什麼事。
“怎麼可能！”
金鵬心情古怪，白靈在江辰身邊像隻溫順的小貓咪，讓他懷疑這是不是他們要找的殺神。
“我們，我們有辦法。”
金鵬回過神來，想到江辰的問話，認真道：“白靈的狀況，不是簡單的一枚化形丹能解決的，更別說化形丹早已經失傳。”
“但是在我們妖族，有一處化形池，隻要白靈有機會進入其中，就有可能化形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