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辰和虯立離開天空之城，還是讓城中的人鬆下口氣。
這要是在城中打鬥，必將連累整座城。
“蒼域又不是其他域，怎麼會碰上兩位超凡至尊打鬥啊。”
“這種事都能遇到，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黴。”
“不過，這個年輕人真的會是超凡至尊？”
望著高空中的兩個人，城中的市民開始放心大膽議論，不必擔心會被聽見。
“他不可能是超凡至尊！”
人群中，最不能接受反差的自然是瑤清等人，還有齊烈。
“他被我追殺三萬裏，不敢應戰，連帝尊都不是，怎麼可能是超凡至尊！”
瑤清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她是封號武者。
往上需要跨越一個大境界。
成為普通的武帝，然後是至尊級的武帝，大小至尊，以及超凡至尊。
要她接受自己一直追殺著一位超凡至尊，還不如直接麵對絕望。
不過，江辰從來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修為。
追殺的路上，江辰勸她收手，對雙方都有好處。
當時瑤清不以為然，現在一想，又是不同的感受。
“塵心和他是同一個人嗎？”
丹青樓的人也陷入到困惑中。
他們傾向於相信江辰和塵心是兩個人。
因為展露出真容的江辰更加年輕。
空中，虯立不是人族，沒有護體罡氣，不過半妖族也有防禦方麵的天賦。
在他的周身，有著一道道蒼勁氣芒在旋轉，形成滴水不漏的防禦。
他被帶到空中，心裏翻起驚濤駭浪，但好在沒有受傷。
他重新審視起江辰，麵露戒備。
“你真沒有刻意殺害我徒弟？”他這下開始認真詢問。
“我說過，你就當是我殺的，反正他的死和我離不開關係。”
江辰聳了聳肩，經曆那麼多後，他早已經失去和別人把話講清楚的精力。
不服就幹！
打到對方服氣之後再說。
否則再好的口才都會無用。
“好！好！讓我來領教人族天才的高招吧。”
虯立聽他這樣說，屬於妖族的戾氣爆綻。
身上的黑甲迅速覆蓋他全身。
黑甲有著野獸的圖紋，在將他腦袋給包裹住後，虯立相當於一個人形猛獸。
吼！
仿佛龍吟的嘶吼聲發出，浩瀚的力量由內而外發出。
再次激活黑甲，使得背部生長出一對鋒利的鋼鐵骨翼。
這個變化和組合讓江辰分辨不清他作為妖的那部分是屬於什麼。
“末世魔龍甲！”
“虯立大人這是動真怒了！”
“這小子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啊。”
江辰不知道，可在場的人都清楚。
虯立是蒼域為數不多的超凡至尊，威名赫赫，獨霸一方。
關於他的實力，至尊級強者討論過不少。
最讓人無法忽視的就是他體內妖力和黑甲的結合。
末世黑龍甲，全力開啟，能以一敵三。
一個人獨戰三名超凡至尊。
相比之下，江辰除了剛才出手，沒有太過耀眼的表現。
“魔龍血爪！”
虯立不打算給江辰展示的機會，毫不留情出手。
那雙鋼鐵利爪破空而去，背後的骨翼急速旋轉。
整個人如同帶著鋒芒的陀螺，難以接近。
“狂飆！”
江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